四周赶来准备救火的街坊,纷纷被这阵飓风给卷了出去,再想要靠近却是千难万难。纷纷指着这金光和劲风议论不休。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不断磨练,风翊的内力壮大了数倍,此时如滔滔江河一般,绵延不绝。
耀眼夺目的金光,犀利让人难以接近的劲风,一道接着一道,一阵接着一阵的卷向喷吐的火焰。
一开始还只是龙吟一般的低吼,随着风翊的功力不断加强,慢慢的变成了远处的雷声,随后雷声一的接近,最后终于变成在近在眼前的怒雷。
放炮一般的滚滚震响,混合着金光和飓风,直宛如末日降临似的,让微观的群众无不是心惊胆战。
在狂风下,火势迅速的得到控制,几处大的明火,先后熄灭。
风翊看到差不多了,害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趁着浓烟,闪电般的回到了秦月婵的身前。将剩下的几出不太大的火势交给了街坊们。
雷声消失,金光遁去,狂风停止,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可是秦月婵从身边风翊脸上的大滴汗珠,以及他如牛一般的喘息声中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象。
风翊在她的眼中越发变的神秘莫测了。
大火虽然在风翊的绝世神功下得到了及时的控制,但是毕竟是大火无情,等火完全熄灭后,原本好端端的风云酒楼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秦月婵失魂落魄的看着眼前的凄惨场景,眼中不由得滴下滚烫的泪水。那种伤心,甚至是绝望都清白无误的镌刻在了她的脸上。
风翊踩在还冒着青烟,散发着余温的废墟上,锐利的目光一下子就扫到了那因为失去了支撑而倒塌的酒楼防盗门上。
一把笨拙巨大的铜锁和一条足有拇指粗的锁链,立即跃入了他的眼帘,风翊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冷哼,心中暗道:“混蛋,原来你们不仅要烧酒楼,好想要我们的命!哼哼……等着瞧吧!齐飞!”
“有来不往,非礼也!有仇不报,非君子!”
风翊不动声色的回到了秦月婵的身边,轻柔的拉起秦月婵的手,低声道:“阿姨,您不要过于伤心,酒楼没了,我们可以重建!”
秦月婵缓缓的摇了摇头,含着泪语气沉重的道:“这间酒楼是我和我丈夫从无到有,眼看着它建立起来的。在这个酒楼里到处都有他的影子,他的笑声。我生活在这里,就好像他从来也不曾离开过我一样。”
“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我再也听不到他的笑声了,我连他留下来的唯一一儿东西也没有留住,等我到了地下,我怎么有脸见他?”到伤心处,秦月婵又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风翊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丝丝愧疚。齐飞和秦月婵无怨无仇,这场大火多半是冲着他来的,至于秦月婵,完全是受他的牵连。
想到这里,风翊越发的感到不安。
秦月婵从悲伤中清醒过来,看到风翊在一旁,神色忧郁凝重,秦月婵还以为是自己的情绪感染到了他,急忙抹了一把眼泪,故作坚强的道:“没关系!反正这人都死了,酒楼就更无所谓了!能早儿从他的影子里摆脱出来,也是一件好事儿!这不定就是上天给我的启示,让我重新开始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