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紫檀哨棺,发丘…(2 / 2)

爷爷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棺椁,没有丝毫要表明自己态度的意思,过了片刻原本以为不会张嘴的他,却说道:“过去看看!”

“闷油瓶,你跟着发什么神经,出了事后悔也来不及了!”吴邪爷爷瞪了我爷爷一眼,只不过我爷爷一如既往的无视,好像那个棺椁对他的吸引力不小,要不是他中了蛇毒,我想估计他早已经亲自动手了。

“行了老吴同志,胖爷来给孩子们安排一些!”王胖子爷爷呵呵地笑着,好像取得了某种意义上的胜利,然后严肃地说道:“都给胖爷把枪端起来,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不用我多说你们自己都知道怎么办,这地方确实不干净,大家不但要小心实质性的东西,还要小心声音、味道这类,出了事不是闹着玩的!”

王胖子爷爷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严肃,其实这种感觉我们都有,就高兴你在上学的时候,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小说,老师刚看你一眼,你就能够明显地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你,而且还是你害怕被发现的。

我们来倒斗勉强算是客,真正的主人虽然死了,但出现了这些诡异的事情,视乎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

“咔啦!咔啦!”我们都坚持了枪里的弹药,不够的补充了一下,所有人就一起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但也不敢太快,鬼知道最后这段路有没有什么机关,这感觉有点像是抗战片里的鬼子进村,而我们就是鬼子,进去就会中陷阱,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在我们上到最后十个阶梯地方,那棺椁好像有意识地地感觉到了我们的接近,突然那“叮叮”的声音就戛然而止,本来我们已经尽量去适应这种频繁的声音,可是这么一来,我们又开始不适应起来,我感觉四周的黑暗如雾气笼罩着我们,而我们就像是一群呆子,正要走近魔王口中的无知人类。

声音一静下来,我就不由地看向了爷爷,前几次下斗只要有他在,我就会感到极大的安全感,但从下了这个伪皇陵,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他无法感受的到机关,虽然身手还是那么好,可却中了毒,此刻我的感觉糟透了。

十个阶梯走了差不多一分钟,我们才等上了祭坛,站在棺椁的旁边,还好并没有什么机关陷阱,当看到里边没有被墓顶压住,就苦相暗想如果刚才我们直接冲上来,说不定就不用担心墓顶下降了,不过仔细一想也是,既然有机关,当时大家都想到这阶梯上也有,看来墓主人是和我们开了一个死亡的玩笑。

如此近的距离,我才发现刚刚太远我有些看走眼了,这虽然是小叶檀木,但却是小叶紫檀木,紫檀木在各种硬木中是最坚、分量最重的之一,也是中国从汉代以来即认为紫檀是最名贵的木材之一。

紫檀有许多种类,紫檀生长速度缓慢,5年才一年轮,要800年以上才能成材,硬度为木材之首,系称“帝王之木”,非一般木材所能比。

我曾经经手过一件民国时期的笔筒,是民间之物,上面没有丝毫的雕刻,就是打磨成了一个笔筒,经常接触这类古玩的人都知道,因紫檀木色调深沉,显得稳重大方而美观,如果雕花过多,掩盖了木质本身的纹理与色彩,就如同画蛇添足了。

在棺椁依旧黝黑,光滑到任何雕刻,隐约有一种淡淡的檀木香,这也表面这种东西是极品,加上朝代的关系,这口棺椁如果被挖掘出去,那绝对是天价是国宝,我们这些人一个人长两个脑袋都不够砍。

既然我们知道这是伪皇陵,就肯定不是真正的墓主人,但里边又是谁呢?

“咦,这棺盖上有个孔,我好像见过!”吴邪爷爷的声音把我们吸引过去,他开始还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瞳孔一缩:“不是我见过,是我听三叔说过,这叫哨子棺!”

他这样一说,我也就恍然大悟,这事我也听到讲过,只是那是很多年前,现在猛然看到根本就想不到了,不过他说的好像是一口铁棺,棺盖带孔,这和吴家发家史还有一段的牵连。

那就是长沙镖子岭,狗五爷扬名的地方,那里曾经出现过一口哨子棺,提到这种棺椁就不得不说一个我们张家的先人,他叫张盐城曾经是军阀战乱年代的一个军阀,手下有一批人,专门就是倒斗。

为什么说他是我们张家的人,并不是因为他姓张,而是因为相传他的祖上就是发丘中郎将,拥有双指探洞的绝技,再看我爷爷的手指,就不难猜测,当然这也紧紧是猜测,我的手指就没有他们那么长,那不但需要练,而且天赋异禀也很重要。

张盐城没少见哨子棺,他的手法很巧妙而很血腥,在他伸手探进去的时候,会有琵琶剪咬住自己的手腕,另一边把系在马尾巴上,如果发现不对,立马旁人抽马,马受惊拉动人跑,那锋利的琵琶剪就会断手保命。

当然随着后来倒斗的人多了,这也不是唯一,在西汉的倒斗中,会在这孔里放置一些毒蛇猛兽,将它们和尸体分开,这孔是供它们呼吸的,里边放着诸多的食物,让它们来为墓主人守柩。

“这应该就是木哨子棺,里边可能有东西!”

王胖子爷爷皱着眉头说:“我年轻时候倒斗,曾经也碰到过一个,里边是竹叶青的蛇卵,这东西喜欢有热度的东西,只要手一探进去就会粘上,我亲眼目睹了一个兄弟粘到了这东西,那些蛇卵直接钻入他的体内,开始还不知道,等到我们回去之后,他就开始肚子疼,还没有请来医生就暴毙了,但从他的浑身的窟窿中钻出了很多的小蛇,这样我们才知道,那东西就是蛇卵!”

我们这些后辈被他们这样一渲染,更是喉咙发干,也不知道干怎么办才好,但看他们振振有词,知道这三个老家伙肯定会有办法,我要学着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