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经过细致的检查医生断定是轻伤,只是软组织受损,建议杜优璇每天冷热敷并进行适当的活动,一边说着一边为她按揉,她疼的直冒汗,咬着牙谢医生。
这位医生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看她咬牙强笑忍不住乐道:“小姑娘,你还是别笑了,像你这样笑比哭还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有夙仇呢。”
杜优璇顿时满脸通红,一旁的陈致远呵呵笑起来。经过按揉她感觉好多了,医生又开了些止痛药,说如果疼的受不了可以吃一片。又教她冷热敷的顺序,她也没耐心记,慢慢好吧,她哪有时间弄这些?
陈致远一直将她送回宿舍,本以为他会转身离去,没想到他居然留下了,甚至将外套脱了下来,杜优璇顿时紧张:“你、你、你缺席舞会不太好吧?我休息一下就好,没关系的。”
陈致远沉默地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的去了卫生间。杜优璇坐在床沿发愣,这是什么情况?他来借用卫生间?
正想着,他又出来了,端着一只盆,盆沿上还搭着一条毛巾,杜优璇不由张开嘴愣愣看着,他要干嘛?
还没想出来,他已经蹲在她面前为她拖鞋,杜优璇胀得满脸通红的结巴起来:“那个~我,我好多了,不用这么麻烦,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对她的话根本置若罔闻,把她的脚放到床沿上,把凉毛巾敷在上边,杜优璇下巴都掉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种情况已经超过她的理解范围,这个在舞会上如此扎眼的人啊,居然蹲在这里帮她敷脚?她是不是在做梦?
“你,你,你不必这样的,我,我。。”杜优璇手舞足蹈的想找个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不必做到这个地步,但不一会儿就发现四肢并用也无法说明问题,于是沮丧的叹口气:“你这样做会让我手足无措。”
他好像很喜欢看她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拉把椅子坐在她对面,捋了捋她额前散落的头发,眼睛里满是难以言喻的柔和,冲着她微微一笑。
杜优璇看得有些呆,他只这样笑过两次,一次是在宿舍门前他邀请她共进午餐,另一次就是现在,看着他这样的笑容仿佛天都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