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听闻你院子里有女人(2 / 2)

业火夫郎[重生] 澜景生 1954 字 2023-11-18

但看到凌涵有些苍白的脸颊,轩辕鸿深知不能再呆下去了,凌涵需要休息。

“时候不早,本王也该告辞了。”轩辕鸿假意看了下天色,抱凌涵拽回来,又往怀里抱了抱,这才抬步出门,凌涵以为他就这样走了,哪知道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嘱咐道,“凌涵,等我提亲!”

凌涵闻言,浑身都镇住了。

轩辕十四见此,顿时仰天哈哈大笑而走。

原来是被戏弄了吗?凌涵头痛地扶额,刚刚坐定,蒙贤由外面而入,有些忧虑地压低声音回说道,“世子,属下搜遍了府内所有的井,没有一口井中有东方哲所说的东西,怎么办,是不是被大公子的人拿走了?”

“什么东西?”凌涵几乎有些想不起来。

蒙贤焦急道,“当然是东方哲从古刹逃走时所说的那东西啊。他不是说那东西对世子你很重要吗,我们应该尽快找到它!”

这时候凌涵始想起来,自己忽略了怎样重要的东西。

东方哲在之前已经探得他的脉息,中间经过了两日的时间,这两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做这件事情,只是凌涵不知道东方哲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果真弄了副石刻在井底吗,还是说另有图谋?

只不过看凌翰辅,并不像知道此事的样子。东方哲究竟想做什么。

蒙贤在旁边看凌涵出神,轻声道,“世子,这是十四王爷的令牌……”

凌涵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那令牌,想到轩辕十四的一百铁卫,冲蒙贤摇摇头,“你找到顾晟他们,将这一百铁卫设法混入爹爹帐下那二十万军队之中,此事莫要让十四王爷知道。”

“顾大哥他们还活着吗?”蒙贤犹豫道,从他回来,就没见过顾晟,打听之下,说是被吴于玉给查出奸细,将顾晟他们给剥离兵营了,蒙贤觉得他们得凶多吉少。

“吴于玉之死传出去后,顾晟他们便会现身,你带人尽快去军营,将这一百人混入二十万大军之中,记住,要将镇疆令牢牢收好,切不可被人夺了去。还有,你让顾晟他们回来吧。”凌涵嘱托道。

蒙贤带着疑惑点头,匆匆而去。

顾晟他们回来,要去哪里呢?还有那一百人铁卫明明是十四王爷的人,蒙贤真想不通,为什么世子要将王爷的人混入到自家的军营之中。其实这一百铁卫虽是出自轩辕鸿之手的死士,却是只认令牌不认人。除非十四王爷亲临,其他莫能趋势他们。

凌涵疲极,朝身后的椅子靠了靠,打了个呵欠,手柱着脸颊眯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德胜突然窜进门来,没等他的命令便擅自朝这走来。凌涵起身想质问他,可身子却根本动不了,他扯着嗓子阻止对方靠上来,却仿佛被点了穴般,浑身动弹不得,眨眼间便被人剥了个精光,这个时候凌翰辅神彩飞扬地走进来,随之一道黑影跟进来,凌涵一眼便认了阎赫连,这个人闪电般窜上来,眨眼间抓住凌涵的腿,强力分开,露出最令人羞耻的地方,看到这一切后,凌翰辅捂着肚子,指着他的双腿间的东西,哇哇大笑。凌涵又愤又惊,身体抖如筛糠,晕头转向地看着由门外渐渐走进来越加多的人,周灵云,周姨娘,凌凝玉……充满鄙夷嘲笑着他,凌涵扭头,看到德胜捂着嘴巴窃窃私笑,看到阎赫连仿佛扔污秽之物般丢下他,扭身捞起周灵云的腰,挑剔地投来一瞥,然后扭头狠狠地吻上周灵云。

凌涵再也受不了,嘶喊着大叫,就在这时,门被哐当摔开,从外面走进高大俊美的凌齐,他阴沉暴戾地盯着自己,凌涵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双腿,他最不堪的一面曝露在父亲面前,那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从未生下来,灰暗的念头笼罩,就见凌齐一把长剑,兜头朝他刺来,伴随着从未有过的冷漠和嫌弃,“畜生,你丢尽了凌氏的脸,你不该活着!”

“啊!”

凌涵短促地低呼,蓦地睁开眼,从椅子上跳坐起来,他迷茫的双瞳惊惧无助,浑身大汗淋漓。

“世子,庆兴活着了,活着了……”德胜的声音低轻地响在耳畔,他的手正搭在凌涵的手臂上,轻轻地摇晃着他,仿佛怕将他惊醒。

凌涵看清楚面前的人后,仿佛被蛇咬到一般,惊叫着跳开,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慌乱朝后退去,见德胜还往自己面前靠近,凌涵指着他歇底斯里大吼,“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滚,滚出去!”

德胜听到这话顿时一呆,脸上浮现出一抹受伤失望的神色,便低头退了下去。

凌涵伸长了脖子,直到他离开很远,将反关上后,才倚着门蜷成一团,他的身子还在隐隐发颤,可刚才梦中的那些情景,却越发真实地显现在眼前。

他深深地低下头,牙齿咬得嘴唇发白,额上的汗水一滴滴地落下,凌涵仿佛没知觉般,木头似地蜷在地上,终于他慢慢抬起了头,缓缓走进自己房间,将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衫换下,找了件华贵优雅的紫绡绣云纹镶银丝的长衫换上,连沐浴都省略了,收拾一新,抹了把脸,便大步朝外奔去。

德胜还在外面守着,想告诉凌涵,庆兴未死,已经活过来了。夫人与老夫人相处得很好,世子可以放心了。

可是凌涵犹如一阵风般,不,他的动作更像是在躲避一场瘟疫,经过自己时,连看都未看一眼,便这样窜地出了院门,不见踪迹。

世子这是怎么了?

德胜忧虑着,他从来未见世子如此害怕过,是在怕些什么呢?

凌涵出门便要了辆马车,直奔翎王府,一路上,他小脸阴沉,目光冰冷,经过这帝都城满街的繁华,映在他干净的瞳孔中,却仿佛不过是一具具在废墟上跳动的白骨,充满凛凛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