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惹到我头上!走吧,这不是号称‘中美洲明珠’么?你的船员也憋坏了,我也出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巴尔卡点头笑道:“嗯,运河对岸的巴拿马城是南美最大的自贸港,也是仅次于香港的全球第二大自贸港,在这里购物还是挺便宜的。”
祁景焘突然想起一件趣事,笑呵呵地问道:“哦,这里有华夏的茅台酒卖吗?”
“哦,麦克,你不会是要讨好你哪位东方美女吧?不过,华夏的茅台酒我还真买过,上次我就买了一瓶茅台,才花了二十多美刀。”
祁景焘眨了眨眼笑道:“在巴拿马买华夏茅台?怎么听起来有点黑色幽默的感觉?”
巴尔卡不解地问道:“黑色幽默?什么意思?”
祁景焘笑道:“我遇到的那位东方美人是一位华夏人,她的父亲就很喜欢喝茅台酒,还告诉我,作为华夏的国酒,茅台获得的第一个荣誉就是1915年‘巴拿马博览会’金奖。”
巴尔卡不解地看着突然和他谈起茅台酒的麦克,他实在搞不明白爱情的力量怎么会那么大,莫非,麦克要购买华夏的茅台酒去讨好那个东方美女的父亲。哦,对了,说不定是讨好他的华夏老岳父?
摇摇头把那些与他无关的想法抛出脑后,巴尔卡严肃地说道:“麦克,我想你那位东方美女记错了,下次遇到她你应该提醒她一下。这巴拿马博览会其实并不是在巴拿马举办的,而是在圣弗朗西斯科举办的。当时为了纪念巴拿马运河开通,才给那界博览会起了这个名字。对了,我就是圣弗朗西斯科人。”
祁景焘一听不由有些懵,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是万事通一样的米国船长,试探着问道:“那么,你有没有听到这么个故事么?说什么当时华夏的人去评奖,主办方根本不在乎华夏的白酒,最后,华夏茅台酒厂的参展人灵机一动,想起一个办法,直接在会展现场砸碎了一瓶白酒,浓郁的酒香吸引了评委的注意力,一起品尝后说这事世界上最好的白酒,最后给颁发了金奖!”
巴尔卡船长听笑了起来:“哈哈哈,麦克,我想你被那位华夏美女给骗了吧?博览会评比在内在外观上都有要求,怎么可能发生摔酒瓶的情况?我记得华夏的那个茅台酒也从来没有获得过金奖,只是获得了银奖,而且,银奖可不是二等奖,而是四等奖:那时候奖项一共六个级别,分别是大奖章、荣誉奖章、金奖、银奖、铜奖、荣誉奖。
当时华夏拿到最高级别大奖章的酒有四种,分别是山-西的高粱汾酒、直隶的高粱酒、河-南的高粱酒和张裕葡萄酒。而茅台的银奖只是四等奖。而且就算是茅台自己宣传的金奖,那也不过是三等奖而已。”
听到巴尔卡说的头头是道,祁景焘也开始努力回忆他看过的相关信息资料,结果还真给他想起有关1915年“巴拿马博览会”,还有在老祁生活的2019时空,成为华夏唯一支股价超过千元软妹纸贵-州茅台的相关资料。
他所说的那个参加展会现场摔酒瓶的故事,是1982年《旅行家》杂志上的一篇都市传说鸡汤文,结果最后被各种媒体屡屡引用,最后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而那篇文章也不是凭空杜撰出来的,而是根据1959年华夏国家官方大报的一篇叫做《茅台酒之乡》的文章,当时文章里说——1915年,世界各国在南美洲召开闻名于世的巴拿马博览会,我国的八大名酒也在参加比赛之列。当时,由于我国国际地位很低,外国资本家总想贬低茅酒的地位,赛会只得把质量该属第一的茅台酒评为世界第二位,仅次于白兰地,于是这个“世界第二”的说法也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