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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焘没跟去观察室,叶教授擅离职守,离开自己的门诊室去看热闹了。叶教授那些门诊病人等待之余,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锁定在祁景焘门诊室。
叶教授是京城名中医,还是千植堂的堂主,他的病人都是经过挂号室筛选,大多是慕名而来的疑难杂症患者。一个令叶教授都赞不绝口的特聘专家就在隔壁,而是,还是千植堂的大老板,那不就是滇中祁氏企业集团的大老板吗?他居然还能给人治病,还能治疗肝癌晚期患者?
这些亲眼目睹奇迹发生的患者已经蠢蠢欲动,因为,有几个头脑灵活的患者已经捷足先登,进到祁景焘的门诊室接受他的诊断和治疗。
这些患者的病情虽然也算是疑难杂症,但是都还没变成绝症。祁景焘没时间反复治疗,自然的全力以赴,治疗的结果自然是手到病除,治疗效果还立竿见影。
每一个从他那间门诊室出来的患者都是浑身轻松,满脸笑容,而且,一个个去支付医疗费的时候也显得痛痛快快,没人觉得所谓十分之一的个人资产是一份多么巨大的金额,更不是多么巨大的,不可承受的负担。
说起来,千植堂开张也没多长时间,对外开放也仅仅几个月时间,前来千植堂寻医问药这些患者大多是普通人家,还大多是笃信中医的中老年人。无论是什么年代,普通人家个人能有多少财产,大多数中老年人又能有多少所谓的个人资产?
这些年,有正式工作的老年人大多五六十岁退休,哪怕是享受离休待遇的老干部,每个月的离休工资也不过一两千软妹纸而已。普通干部和工人身份的职工,他们的退休工资很少能有超过千元。那些病退或者下岗的职工收入更少。这个年纪的中老年人,他们自己和家人的吃喝拉撒,养儿育女之余,他们还能有多少个人资产?
那些来自农村的老人更可怜,他们可享受不到什么退休待遇。如果还不幸疾病缠身,身体支撑不了,上不了山,种不了地,他们连最基本的生活收入来源都没有,完全依靠子女供养。面对这些患者,所谓的个人资产更是无从说起。
因此,祁景焘帮助这些主动进入他门诊室的患者完成治理之后,有些患者报出所谓的个人资产,连负责治疗费核算的姜晓倩都黯然落泪。最后,为了不变成笑话的负资产,象征性收取一元软妹纸作为祁景焘神奇医术的治疗费就算是不错了。对于这种收费标准,那些真正接受他治疗的患者真心无话可说。
不得不说,名医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们的工作量非常大。祁景焘仅仅是小有名气,仅仅是应付当天知道消息,并且及时转换门庭前来就医的患者,他就从早忙碌到晚。哪怕这样,有仅仅帮六十多位患者进行诊断和治疗。
也许是看到早先那些患者那立竿见影的治疗效果,也许是听到那可怜巴巴的治疗费,转到他这里的患者越来越多。
祁景焘没坐门诊的经验,虽然是自己定下的规矩是只治疗别人无法治愈的疑难杂症,却又不忍心拒绝主动上门的患者,居然在门诊室忙碌了一整天。面对的患者各式各样,他还是使出浑身本领,把牟晓玲排过号的六十多位患者一一治愈。
送走最后一个患者,祁景焘才想起,他今天居然没吃过早点,更没吃过中餐、晚餐,居然还没上过一次厕所,甚至,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
患者都走了,祁景焘才觉得自身的不适,急匆匆跑去解决个人生理卫生。祁景焘从卫生间出来,接过姜晓倩泡好的茶水喝上几口,长舒一口气才问道:“小牟,今天有多少人来我这里挂号?”
“老板,真正在挂号室挂我们门诊号的病人只有十九个,其他那些都是从其他医生门诊自己跑过来的患者,还是九个患者是住院部那边的老病号,他们的家属得到消息后赶来门诊挂号,送过来找你治疗的。”牟晓玲翻看着门诊登记表,利索地报出今天的患者情况。
祁景焘暗自得意,乐呵呵地问道:“没排上号的多不多?”
“下午赶过来的患者基本上没给他们排号,你一个人又是诊断,又是针灸治疗的,哪里治疗得了几个患者?从早忙到晚,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呢!”姜晓倩一脸怕怕地说道。
“哦……你们两个吃过饭没有?走,我们一起去吃夜点,我请客!”祁景焘满脸的歉意,对两位助手发出邀请。
“嘿嘿,中餐吃过了,我们两个轮流吃盒饭。你一直忙着给患者治疗,帮你打来的盒饭都已经冷了。”牟晓玲不好意思地说着,从她那张桌子抽屉里面拿出一个饭盒。
“祁医生辛苦咯,哈哈哈……祁医生大发神威,我们今天都难道清闲。走走走,晚餐早已经准备好,我们一起去食堂,今天要好好祝贺一番!”话声未落,叶教授和他的三位老同事笑容可掬地进到门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