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焘优雅地举起酒杯,冲苏敏微笑着说道:“为了我们的重聚。”
“为你顺利培训归来!”苏敏举杯说完,喝干杯子里的酒,酒度很低,可喝嘴里是那么的醇香。
苏敏眨着透过眼镜显得更美丽的眼睛,轻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
祁景焘起身为苏敏加上红酒,未满二分之一,却又比三分之一多一点点。嫣红的颜色在杯子中流转不休。
“回来的路上,想着你,我就去准备些食材。回到家看着空落落的屋子,还以为白准备了。呵呵呵,第一次做西餐,不知味道怎么,敢不敢品尝一下这个牛排?”
“只要是你做的,那怕是毒药我也敢吃下去!”轻声说完,苏敏毫不犹豫地吃着祁景焘给她切过来的小块牛排,小口咀嚼着,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基本上承担着这个屋子里主厨工作的苏敏好奇的夸奖道:“嗯,从来没吃过牛排,不过味道真的很好,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祁景焘有些笨拙地切下一块牛排放嘴里品尝,味道确实不错。这可不是他准备的,是老祁为老婆陈雪菲的回归准备的,保存在空间里消除有害物质。还是已经烹制好的,现成的,没想到又被小祁借花献佛地借用了。
祁景焘专注的看着苏敏微微一笑,“电视里不是教过吗?看着也没多复杂,照猫画虎的就想尝试下。呵呵呵,没想到味道还可以,你也饿了,那就多吃点。”
说着说着,祁景焘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对面正吃牛排的苏敏觉察到他的异样,想到刚才自己躺床上肚子不争气发出的咕咕声,抬头瞪了祁景焘一眼,“不准笑我!”
“我可没笑!”
“哼,反正不准笑我,坐对面色眯眯看着人家干嘛,坐过来这边,给人家切肉,我使唤不来餐刀。”
“苏大小姐,还是算了吧。烛光晚餐如果不相对而坐,就没有浪漫的气氛了。”
“我不管。反正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现在人家饿的很呢,就想吃好多好多的肉,你坐过来帮帮人家嘛!”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看人家是不是饿廋啦!”
也是第一次使用餐刀的祁景焘坐在苏敏身边,认真地切割着那七分熟的牛排,喂给据说饿廋了的苏敏,看着她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地品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