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为你受那么重的伤你不内疚吗?”温泽宇句句逼进,让她内疚得不能拒绝。
“那你亲脸上!”
温泽宇邪邪的勾起嘴角,暗想,亲脸上我用得着扮得这么可怜骗你的同情吗?
再次紧箍住她的腰让她紧贴墙壁无路可退,他粗暴地肆虐在她的唇上,手重捏她的下巴,让她的防守崩溃,而他长驱直入。
起先她仍然反抗,委屈的泪溢出眼角,但是,既然已失守,那就满足他最后的请求吧。
她痛苦地忍受着他的肆虐他的酒气,两种截然不同的吻,竟然对比得让她如此哀伤。
但是,他好象永无止境似的掠夺让她抓狂崩溃,她由顺从到疯狂反抗,手掌拍开了他的脸,蓝存儿急忙抹干净嘴巴,委屈地骂道:“够了,算我欠你的。”
温泽宇无赖地笑了笑,说:“这次是够了。”
“哼!”
她又恶心地抹了抹嘴巴,拉好被他拉扯下来的肩带,夹着不能释放的悔意走向旁侧的洗手间。
温泽宇看着她消失,诡异地笑了。他这样就玩够了,那他还留在这酒会做什么呢?
得意地撇着嘴角,他扯下刚刚拥吻中他偷偷粘到墙上去的微型摄像头,笑容更加邪恶。
蓝存儿失魂落魄地走回酒会现场,懊恼地发现肩膀被抓红的地方无物可遮。
“你到哪里去了?脸色怎么这么白了?不是说去找映云吗?她说你没找过她。”余冠群摸上她的脸,关怀地问。
“啊,这个,我去洗手间了,肚子不舒服。”
人们继续旋转着舞姿,会场却突然变得诡异,蓝存儿慌乱不安的心隐约感到危险的逼近。
温泽宇看着他们亲昵的样子,邪恶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疯长。他恶狠狠地想,蓝存儿真是贱,刚刚被他吻了这么久,现在又能对那禽兽献媚了,真放荡。
“啊……嗯……”女人娇媚的叫床声又灌进了他的脑袋,那娇淫的女人,那禽兽,我要杀了那禽兽,我要她也在我身下这么放浪地叫!
温泽宇痛苦地抓拍着脑袋,那天余冠群放录音给他听的打击又无情地摧毁他的理智,让他眸中如剑的利光近乎疯狂无人道的猛兽。
痛苦摇晃中,他瞥见了一旁服务员来不及收藏的水果刀,他诡异地笑了,慢慢地向刀子走去,走向他的复仇。
“冠群,这里说不清的恐怖,我们走吧!”
“酒会还没到高潮呢,别急,我们去跳舞。”余冠群仍然兴致极高。
“衣冠禽兽!”
蓝存儿急促回头,温泽宇蓦然出现在他们的后背,尖刀眨眼之间就要挥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