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南宫宓的嘴角泛起一抹妩媚的笑,眼中着有从未有过的疯狂与灼热:“如果我告诉你不是呢?”
刘恒心中一颤,面上却不大表现出来。只目光紧紧的盯着南宫宓,南宫宓眼中的疯狂越来越盛,挣下床来,上前抓着刘恒的手臂,用力的抓着,那力道刘恒隔着冬日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丝微的疼意。
“你听见没有,你不是皇上的儿子,哈哈哈哈,你不是皇上的儿子,哈哈哈哈,皇上,皇上,他被我骗了十九年,整整十九年,他都在替别人养孩子,你说,这好不好笑?好不好笑?”南宫宓一边嘴里喃喃的说着话,一边抓着刘恒用力的摇着,摇着摇头眼中却流下泪来。
等她发泄得差不多了,刘恒才重新的将她扶到床边上坐下,目光中带着坚定与决绝的道:“不管我是谁的儿子,现在我都必做是父皇的儿子,宁国的静王。你听清楚没有?今晚,我允许你发疯,但是过了今晚,你最好牢牢的闭住嘴,否刚......“
南宫宓并不怕刘恒的威胁,听了他嘴里威胁的话,只是冷笑道:“怎么,你连你的亲生娘亲也要杀吗?”刘恒没有答话,但那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很好的回答了南宫宓。南宫宓冷冷一哼后,道:“可惜,你难道一点也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不。我不好奇也不想知道。”刘恒最后扫了南宫宓一眼,一甩手,便要离开。
南宫宓追到门口,看着快要消失的刘恒的背影道:“你不想知道,我却偏要告诉你。你的亲生父亲是林平侯林洛!”
她的话才刚落了地,刘恒一阵风似的便又出现在了南宫宓面前,手用力的陷住她的脖子,额头上青筋毕露的咬牙低吼道:“你刚刚说什么,将话再重新说一遍!”嘴中说着,手中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眼中也是赤红得犹如要滴出血来般。
“我说你的亲生父亲是林平侯,林洛!”南宫宓的眼底一丝仇恨划过,根本不在乎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一字一字的说道。
“你胡说!我是父皇的儿子,不是林洛的,不是的,不是的......”刘恒拒绝相信南宫宓的话,手一松,南宫宓便软倒在地上,一手捂住脖子,一手撑着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刘恒转身便跑了出去,这意外的消息让他失去了控制,只知道他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他不要相信,也不能去相信,但脑中却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刚刚南宫宓说的话:“你的亲生父亲是林平侯林洛!”
失控的情绪让刘恒忘记了他会功夫,他可以用轻功,只靠着双脚原始的飞快的跑着,身后南宫宓那疯狂的笑声追逐着他,如洪水猛兽,一点也不曾放过他的猛追着他,无论他怎么跑,跑到哪里,那笑声都响彻在他的耳边。
心中更是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如果自己是林洛的儿子,那么珍儿怎么办,自己又该怎么办?这一刻,刘恒的心中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自己当真是林洛的儿子,那么他便再不用去讨好林玉珍,也不用去想尽千般方法,万般心计的利用林玉珠,只要林洛知道了自己是他的儿子,那么皇位于他而言,已经唾手可得。
他想不到,也不愿意去想。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的发现,林玉珍在他的心中,倒底有多重要。重要得连皇位他也可以放弃,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因为他们是兄妹,亲兄妹。
一口气冲回延曦宫,一路上也不顾太监宫女的面面相觑,回到了延曦宫,哪也没去,直往林玉珍的住处跑去。推开门,见林玉珍安静的靠在床头,与芜琴几人低声的说着什么。听见开门的声音,几人都向他望了过来。
“我有事情需要跟你们的王妃谈,你们先出去。谁也不许靠近这院中!”刘恒大步朝林玉珍走来,一边走一边朝芜琴等人命令道。
芜琴几人并没有立即就出去,回头看了看着林玉珍,见林玉珍点头,又才向刘恒福了福身子,快速的走了出去,海棠反身关门时见到刘恒那眼中的赤红,心中一跳,手一颤,差点便叫了出来。担忧的看了林玉珍一眼,便跟着芜琴的身后向院外离去。
刘恒见几人走远,沉步靠进床边,身子向林玉珍压去,手也粗暴的撕扯着林玉珍的衣裳。林玉珍张嘴大叫,刘恒却瞅准时机,头一低,便堵住了她的嘴,这一次,他并没有怜香惜玉,他也迫切的确定,林玉珍是他的,只是他的。只有狠狠的占有,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林玉珍摇着头,脚在床上乱蹬着,刘恒爬上床来,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不让她乱动。双手一用力,便将她只穿着里衣披着外裳的衣裳撕破。
裸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点的鸡皮疙瘩。刘恒一只手伸上来捂住林玉珍的嘴,身子往下滑,张嘴吸住林玉珍的一边小白兔,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林玉珍的娇乳。
林玉珍扭着身子极力的躲避着刘恒的触碰,被刘恒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的林玉珍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落下,散入发中。头用力的摇着,可怎么也躲不开刘恒的手。情急之中,林玉珍想到了死,脑中这个想法刚一生成,便阻止不了的在心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