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寒却不信,抓着不让她动,果然看见脚踝处微红的伤口。
季节不自在地动了动,祁夜寒却突然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猝不及防,季节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用手环住他的脖颈。
“我能走!”
季节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还好这里没有多余的人。
祁夜寒不说话,也不放她下来,一手扶着不堪一握的细腰,一手揽着她的腿,淡淡道:“嗯,是我想抱。”
说着就往他卧房隔壁的客房走去,到了门口,撤出腰间的一只手,去开房门。
结果房门纹丝不动,竟然是上了锁。
祁夜寒皱了皱眉,抱着季节又走到另一间,房门一样也被锁住了。
接着换了好几间,没有一间房能够打开。
在祁夜寒怀里,季节压低了声音问:“都锁住了?”
祁夜寒点头,抬手按了按房门处的按钮,旋转楼梯上蹬蹬一阵声响,管家很快奔走着过来。
季节挣扎着要下地,祁夜寒的臂膀却十分有力禁锢着。
她投去懊恼的目光,正对上祁夜寒深沉如水的视线,将她的邪火统统浇灭。
季节败下阵来,索性埋在他怀里不去看别人的神情。
反正是演戏,就不要矫情了!她自我安慰。
“少爷,有什么吩咐。”
管家在祁家老宅工作了十多年,很有分寸,见祁夜寒抱着季节,脸上也没露出半分异样来,微微屈身,等待命令。
祁夜寒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三楼除了我的房间外,是不是没有一间客房是开着的。”管家被这视线看得有些不安,还是开口道:“是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