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手下办事速度都是极快的,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陈太太便得知李羣确实是司徒雄身边的芜昕夫人的儿子的事实,只是李羣并不是司徒雄亲生的,但,据说司徒雄对这个情/妇带来的孩子相当的重视。
她犹豫的时候,身后一头白发的佣人点醒了她,“小姐,这是天大的机会,现在有李少爷帮忙劝说司徒雄,那么,以后被小少爷责怪,总比让小少爷被人告得进监狱强吧!”
“虽然陈家在法院也有关系,可司徒雄在黑道横扫风云的人物想必也有关系,所以,小姐,小少爷没有工作还能在找又或者直接进入陈氏企业,如果小少爷继承了陈氏企业,那么小姐您也不是能放下多年的心病吗?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也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自己可以选择的权利,自己只能答应李羣这个条件了。
司徒雄这个人她虽没接触过,但有听人说起过,他会告自己的儿子想必是掌握了一些证据,她不管自己的儿子到底有没有伤人,在她看来,这都没有儿子重要!
儿子被人告或者进监狱,这两个结果必定会对儿子以后有所影响,作为儿子的亲生母亲,她不愿意看见儿子这般。
不管怎么样,这两方必定会得罪一人,现在得罪薛綦,总比得罪李羣背后的司徒雄,她默默地点点头,让人去和李羣派来的属下说清楚了她的意见,还没有等李羣那传来什么消息,她便让人打好辞职信,叫人将信送往薛綦的府上。
薛家。
拿到辞职信的薛綦并没有惊讶,他接触过一次陈太太,知爱子的陈太太一定会在司徒雄和自己当中做出选择司徒雄的举动,作为陈枫好友的他自然是希望陈枫能在整件事情中没事。
只是,可惜了陈枫这个好的秘书了,他立刻去开新闻发布会,把陈枫离开薛氏企业的事情告之天下。
开完新闻发布会,面对记者各种问题的他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薛家,来到了卧室,刚躺在chuang上一会,进入了梦乡。
等凌静娇回房之时便看眼角周围布满黑眼圈的薛綦,也听薛信无意说起可惜陈枫这个好好的人才之类的话语,她顿时感觉到心疼,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喃喃自语,“为什么有事,你总不告诉我呢,我总是最后一个人知道!”
“你知道我多么心疼你吗?我知道你之所以会开新闻发布会是想让陈家安心,也是想让司徒雄知道陈枫已经离开了薛氏,更想让司徒雄明白对付陈枫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可你知道吗?我宁愿你告诉我,让我知道你的苦,你的累!”
说着说着,她流下了泪水,“我知道陈枫的离开,你心里不好受,看见你这样,我心里何尝好受呢?你心疼,我心比你还疼一百倍!”
一个人的独白,有时候比两个人在一起吵架更让人觉得心碎,她知道他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去做,一个人承担比起两个承担更加的痛苦,她有时候真的好想问他,到底把她放在心底了吗?
可她深知,他真的把自己放在心里了,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去承受很多事情。
泪水一滴滴地落在了薛綦的脸上,就算在困的人也会被吵醒,他张开眼眸,看着一直在哭的凌静娇,不由一愣,“这是怎么了?”
凌静娇没想到薛綦在中途醒来,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抬起手擦着她的泪水,哽咽地说道:“你,你,你,怎么醒来了!”
薛綦蹙着眉头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如果我不醒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哭过的事实?”
凌静娇见他的眼神冷了几分,并没有回答这话,而是说着,“以后你发生了任何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薛綦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久久只是回了几句,“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
如果是新闻发布会让她知道陈枫的事情,可能性非常的小,因为他和电视台的相关人员说好是第二 天,所以,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她应该不知道才是。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发生了事情呢,想想也就只有别人把这件事情的消息告诉她了。
凌静娇注意到他眼底的不悦,叹口气,“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不想让我担心,可你也知道夫妻本是一体,你发生的每件事情我都想知道,我不是在乎那些事情,我在乎的只有你!”
薛綦了然了点头,眼神露出担忧,“你的想法我何尝不知道呢,我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不想你为了我/操心,不想你为了我担心,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只是,作为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站在我身边,躺在我怀里!”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司徒雄对你有非分之想,陈枫的事情估计是他想为此威胁你去他身边做他的女人,我作为一个男人,面对这种事情,我怎能不生气呢,他利用陈枫来设计你,如果不是陈太太心意已决让陈枫离开薛氏,我是否会失去你呢?”
凌静娇只是以为司徒雄会告陈枫是来对付薛綦,却不知司徒雄最终目的是为了自己,司徒雄到底是疯了是吗?就算自己不是薛氏企业的少奶奶也是凌氏企业的千金,难道司徒雄就真的不把薛氏企业和凌氏企业放眼底吗?
而且司徒雄身边不是有个倾国倾城的芜昕夫人了吗?还有他的正牌夫人,还有其他夫人,美女如云的他竟然还想打自己的主意?这到底是司徒雄的主意还是李羣的主意呢?
她看不透了,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司徒雄才会不放过自己呢?
司徒雄为了自己的美貌,不放过薛綦,更不打算放过自己,如若不是为了自己,薛綦怎会因为司徒雄这般无耻行为而生气呢?
夺人之妻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也只有司徒雄能做的出来,对司徒雄恨得咬咬牙的她看着薛綦,“司徒雄这种人就应该天打雷劈!”
语落,天空刚巧打了个响雷,照亮了凌静娇满脸的愤怒和眼底的冰冷。
此时此刻,得知司徒雄对凌静娇的妄想,所以,才使得薛氏企业丢了一个陈枫这般人才的薛信何尝不比薛綦气呢,他愤怒地把纸条撕成一片片的,看着嘴角的笑容僵硬的凌霖,“司徒雄,是真的不把薛凌两家放在眼底了!”
如果不是綦儿最近心情不好,他怎会想到去让人查清楚事情呢,又怎么会知道司徒雄想要取代綦儿,来做凌静娇的男人呢。
凌霖点头,“倒是没想到司徒雄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竟然敢惦记着我宝贝的孙女,像他这种贪念美色的人就应该死在美色的手下!”
如果不是气急了,凌霖是不会说粗话的,如果不是气急了,薛信不会恨得想将司徒雄杀死,这两位老人怎会任由司徒雄胡来呢。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老人去往一家著名的酒楼,等待着司徒雄的到来。
半小时后,司徒雄来了,他让人将礼物送给凌霖,见薛信也在,他故意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不知道薛信您老也在!只准备了凌老的礼物!”
凌霖没有打算给司徒雄好脸色看,“司徒雄我们的年纪一样大,所以,别用老这字眼,怪不舒服的,今天来这,就是告诉你,最后放弃想和我孙女在一起的念头!”
司徒雄听凌霖那么说之后,也没有表现的很惊讶,反而很淡定地找了位置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不知凌霖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来这里告诉我这件事情,不知您孙女知道不?”
如果是凌霖当着薛信的面,说凌静娇是他的孙女,薛信还能理解,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可,如果是司徒雄当着薛信的面,说凌静娇是凌霖的孙女,薛信便会觉得这司徒雄是故意这么说的,是想表示在司徒雄的眼底,薛綦娶了凌静娇并不是事实,而凌静娇一直以来都是凌氏企业的千金。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薛信脸直接黑了一大片,他看着司徒雄,冷冷地说道:“司徒雄,不看新闻吗?难道不知道凌霖的孙女凌静娇早在前些日子里已经嫁到我们薛家了吗?”
司徒雄假装惊讶地看着薛信,“是吗?抱歉,我确实不知道呢!”
要把凌静娇从薛綦的手上抢来,必定会得罪薛家的,所以,他说话也没必要那么客气。
话落,他直接让人打电话通知凌静娇,他知道薛家和凌家的两位老人不过是想教训自己而已,可自己却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请来凌静娇,他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见凌静娇呢。
得知消息的凌静娇特意带着薛綦赶来这里,刚刚站在门口,便看见凌霖和薛信,她立马便赶到两位老人的面前,“两位爷爷,你们没有受伤吧?”
司徒雄本来看见美人,心情很好,可听见美人这么说,他脸色很难看地看了美人一眼,说道:“静娇,这两位中有一位是你的爷爷,爱屋及乌,所以,我也不会伤害他们的!”
凌静娇直接无视司徒雄的话,她拉着凌霖和薛信,薛綦跟在他们三人的后面便打算走,只是,司徒雄的属下得到司徒雄的命令之后,便拦住了他们四人。
她清冷的眼眸也变得十分的冰冷,直接看了一眼司徒雄,“难不成司徒雄是喜欢强迫别人的人?当着我老公和我老公家人的面拦住我不知道是为何?”
顿了顿,没有给司徒雄说话的机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有些东西,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得到和想要的,就要早点放手,莫要伤人伤己,猴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人呢?”
她没有在和司徒雄说话,只是对司徒雄的手下说道:“让开!”
声音越冰冷,就表明她越来越生气,她是没想到司徒雄竟然这般无耻,在薛綦的面前竟然敢这般拦住自己,如果自己真的留下来了,明天新闻要怎么写,她又被怎么说?
司徒雄真的是喜欢自己?冷笑着,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美貌罢了,多活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司徒雄怎么不知人言可畏,只是没替自己想而已。
司徒雄见凌静娇见到自己没有喜悦之情,反而很生气,作为身边美女常伴的他怎能服下这个口气呢。
他非但没让自己属下让开,反而把大门给关上,“今儿当着薛家和凌家的面让你凌静娇成为我的人也是不错的选择不是?”
示意自己的属下抢来凌静娇,只是他倒是没想到薛綦的功夫倒是不错,竟然和自己最优秀的属下达成平手。
没有多余的时间等,他直接出手了,把凌静娇抢到怀里。
关心凌静娇的三人都叫着凌静娇的名字。
相比之下,凌静娇非常淡定地盯着司徒雄,久久地说道:“司徒雄,你喜欢美人我能理解,但,你这么做不旦等不到我,反而,只会让我这辈子恨上你,一个恨你的女人每天都想要你的生命,这个游戏想必很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