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池拧紧了眉心盯着宁心怡:“我有说,我才回来吗?”
宁心怡的脸僵了一下,很快她回神满脸警惕的看着柳天池,他是要阻止她吗?
“我……我也没干什么,就是能去上学了,不想再逃课了!”宁心怡的语气尽量平静,然而柳天池冰冷一笑:“三更半夜,学校给你一个人上课?”
宁心怡愤怒的瞪视着他:“柳天池,你少在我面前,嚣张,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凭什么要管我,滚回去!”
柳天池皱紧了眉头冷眼看着胆大如斗的女人,才几天,她就忘记教训了?他一把将一步一步后退的宁心怡拉了回来,宁心怡吓得手中的包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惶恐无助的看着他,柳天池的眉头皱的更紧:“你怕我?”
宁心怡瑟缩着身子,但是还是鼓起勇气,愤怒的瞪视着他:“我才不怕,放开我!”
柳天池真的将她松开,一双冷眸不动声色的盯着她,淡淡的说道:“你这阵势是想远走高飞?”宁心怡身体一震,脸色苍白的看着柳天池,柳天池依旧淡定自若的看着她,依旧是极其平淡的语气:“你这阵势已经告诉我了!”
宁心怡看着他那张狂妄自以为是的脸,实在觉得气人,她愤怒的瞪视着他,直接承认:“是,我是要走,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柳天池黑眸动也不动盯着宁心怡那张愤怒的脸,他不说话,宁心怡更加不安,愤怒的将他推开:“你让开,我的事情跟你没半点关系,再说了,我有损害到你的利益吗?你这个卑鄙小人!”
柳天池将她的手腕攥住,拉回来,宁心怡更加害怕的看着他:“柳天池,我没有惹过你,如果以前真的惹了你,那我跟你道歉,但是现在你放我走好吗?我不欠你的,不欠你任何东西!”
宁心怡的语气软了下来,一贯强势的眼神在看向柳天池的时候变得分外楚楚可怜,柳天池的眸光波动了一下,冷硬的脸部线条连他自己也没有觉察到而柔和了几分,宁心怡的眸子里突然溢出了泪水:“柳天池,我真的不欠你的,你让我走吧,放了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看着她突然泪如泉涌的样子,柳天池皱了一下眉头,莫名的烦躁感升腾而起:“你哭什么?”宁心怡猛的抬起头看着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不停的后退:“我只是让你放了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是,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这里,或者说是楚漠辰那里已经再也容不下她,她只是想走的干干净净!再也不回这个伤心的地方,柳天池说的对,她是要远走高飞,因为她现在漫无目的,她只知道,要离开这里,离开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柳天池逼近她,黑暗中,他的俊脸有几分复杂:“你打算去哪儿?”
他的语气少了往日的逼问,仿佛只是一句平平淡淡的问候,宁心怡紧绷着神经没有理会他的问话,自顾自的说道:“柳天池,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让开行吗?”
柳天池几不可闻的叹气,他走山上前,宁心怡就往后退,眼看宁心怡就要摔倒在地,柳天池眼疾手快,在她的身子向后倒的时候,手臂伸了出去,宁心怡软软的身体倒在了柳天池的怀里。
“放开我!”宁心怡愤怒的吼道。
柳天池将她松开,宁心怡又恢复了张牙舞爪的样子,愤怒的盯着他看,柳天池的眸子也在瞬间变冷,他就说,她怎么会是甘心受欺凌的人。
宁心怡拎起地上的包,绕开柳天池就走,柳天池眸光一冷:”站住!“宁心怡被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坚持继续朝前走,柳天池失去了耐心,大步上前将她重新拽到了怀中,宁心怡愤怒的开始挣扎:“混蛋,我要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我放开!”
“你诡计多端,谁知道,究竟想要出去做什么坏事去?”柳天池,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冷声说道,宁心怡使劲推他:“我出去做什么跟你没关系,你别得寸进尺!”
柳天池皱眉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回走,宁心怡见状更着急,也不管掉落在地上的包,抡起拳头就捶打柳天池:“你放我下来,我不想回去,放我下来!”
柳天池不管不住,任由她捶打着他,大步朝前走去,宁心怡被急的不知所措:“你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不仅仅受伤的是我,你的名声也不好!”柳天池听了宁心怡的话之后,突然顿住脚步,垂下黑眸看着她,宁心怡被看的惶恐不安,.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柳天池俯下身子,唇突然吻上了她的唇瓣,只是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他冷眸凝视着宁心怡的小脸突然笑了:“你是担心别人会说闲话?或者说被,我们的家人看见?”他笑得意味深长而宁心怡却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有过婚约的!”柳天池淡淡的说道,宁心错愕,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愤怒的瞪视着他,不管不顾的大声嚷道:“不要脸,那次是你将我当做游戏的棋子罢了,现在凭什么又冠冕堂皇的提起来?”
柳天池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唇,才说道:“我说过作废了吗?你不是还一直都奢望我能娶你吗?”他说的话很平淡,但是却令宁心怡的心没来由的揪了起来,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胡说,不要脸,你别碰我!”宁心怡被气得脸色涨红愤怒的吼道,柳天池邪气的笑了:“你信不信,你的叫声能将宁家所有的人惊醒来?”宁心怡被吓得马上闭了嘴,但是一双眸子却不甘心的死死瞪视着柳天池,柳天池冷眸盯着她的脸,继续说道:“放心吧,就算是别人会看见,他们也只会说我们俩个很恩爱!”
宁心怡险些被气疯,双手愤怒的抓打着柳天池:“你给我放开,我除了辰哥哥,谁都不会嫁,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现在竟然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宁心怡的话音刚落,柳天池的脸就紧绷了起来,眼底阴霾一片,一双眸子里隐隐有怒火在燃烧:“再说一句!”他语气平静但是却足以将宁心怡震慑到。
宁心怡瑟缩着身子,一双眸子倔强的瞪视着他:“我说你就那么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自觉成家自立,跟着自己那个所谓的喜欢祸害人的母亲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