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彼岸花(2 / 2)

很爽,对吧?她终于忍不住,扭过头来笑着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至少比ml*时的快感要持久一些,我肯定的说。

某天她去上课后,我给阿琪打了个电话,阿琪在那边说,我想你了。

我几乎就没犹豫,整理好包就背在了身上。我把她放在抽屉里面的一千多块钱和一部新手机也兜在了身上。存折身份证也在,我打开看时,还有四千多,密码我其实也知道,我陪她在学校银行里取过钱。我想了想,最后又放了回去。

我在她那里呆了两个月,走时我洗卷了她对我的一切,包括幻想。

后来我上企鹅时,她在。我笑嘻嘻给她打着招呼。

你是坏人?

我是,我肯定的说。

要让一个女人永远记住你,最好让她永远恨你,我想。后来,她毕业去了杭州工作,某年回湖南到长沙时,给我打过电话,但我没见她,是不好意思再见面。

她说:我为你有过一个孩子,我一个人去的医院,是你走后,那段时间,我好苦。

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但对不起有用吗?

走了,我收拾着衣服,头也没抬。走?你去哪里?阿琪终于还是肯开口说话了。我没理会。

站住!你就这么走了?她带有点哭腔。哦,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拿到手上。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把钱朝她面前一扬。

滚!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钞票在空中纷纷扬扬洒落下来,我转身离开,头也没回。顺脚把客厅里的茶几踢翻在了地上。

我在街上漫无边际的走着,最后到了一家旅馆,十元店,广东这边很多。我给我外地几个发了财的朋友打了电话,问他们有没有容易弄钱的门路,如果有就给我先留着,除了杀人放火贩毒卖军火我都肯干,随便再叫他们给我汇点钱来。再打了一个给家里,娘亲在那边问我还好不,我说我都好,能吃能睡。她说做梦都梦见我了,我说我有时间就回家去看她。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第二天,我去一信息中介服务公司应聘。

会什么?一戴眼睛男的问我。什么都不会,我说。他笑了笑,明天就来上班,八百块一个月,包住不包吃,试用期20天。

做事很清闲,主要就是卖嘴皮子功夫,只要把别人口袋里面的钱掏出来,放进公司抽屉里,然后叫他签个字就万事大吉,有时那些来打工,征婚,咨询信息什么的我都替他们难过。都是一个人,就怎么显得我比他们要聪明?我干得很出色,所以我留了下来。

那天,快下班时,张总到我面前,会不会喝酒?他问。我点了点头。我也就坐他那部黑色本田去赶饭局。对方是大客户,这笔业务很重要,在车上他对我说。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什么也没问,我也知道他不喜欢多话的人。

张总这人我很佩服,他十七岁就到了广州。用他的话说,一没文凭而没背景,马路睡过,冷馒头啃过,被人当野狗打过,什么苦都尝遍了,才混到今天这般局面。

广东人喝白酒不行,一般就是38的低度酒,有时候还有对水放杨梅什么的。內地就不同,我大学没毕业时,每到冬天,寝室里面就是红星二锅头,一把花生米扔在桌子上,喝高了爬上床铺一躺,被窝都不用盖。在酒吧一般就是芝华士加绿茶,这有个啥名字叫啥毒药来着?跟中国xo一样(二锅头加雪碧),反正就要那种未吐前的感觉,吐时那才就叫那个壮烈!

那天晚上的气氛很融洽,象所有广东人喝酒一样,我喝完一杯,再把杯子在他们面前一倒,洒下剩下的几滴来,表示对他们的敬意,祝他们年年有余。

余兴节目是去一家新开的ktv城唱歌。泊车时,我就不上去了,我说。

干嘛,你以为有人偷车呀?张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