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二夫人更气了,抬起手不留余力的狠狠掴了木宏宇五六个耳光,直到木宏宇的右脸苍红起来才住手。
承大奶奶站在回廊上,被木二夫人的狠劲儿吓得直打哆嗦,不由得往后退了两三步。
木二夫人打完木宏宇,又将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刮向了莺姨娘,咬牙切齿的道,“把她,把好给我往死里打!”
莺姨娘一听这话,马上大叫起来,“宏宇,宏宇……”
木宏宇看了被粗婆子架住要行棍刑的莺姨娘一眼,对木二夫人语带祈求的道,“母亲……”
木二夫人回手又重重掴了木宏宇一耳光,如一头暴躁的猛兽般吼道,“你这孽子!你竟是护着她!你同她行苟且之事时,可曾想过你父亲!可曾想过我!又将你那刚过门的妻子放到了哪里!!”
木宏宇捂着红肿的左脸,低声嘀咕了句什么。
木二夫人没听清,大声吼到,“再说一遍!”
莺姨娘半边身子都裸LOU在外面,她看着木二夫人接口道,“太太,我与宏宇本就是两情相悦,暗许终身。若不是老爷醉酒,强占了我的身子,我又怎会……”
许河家的两步上前,狠狠掴了莺姨娘一个耳光,怒道,“你这个荡妇,还不快给我闭嘴!勾引了老爷又不知羞耻的去勾引二爷……”
说着,将承大奶奶先前给木二夫人的红肚兜摔在了莺姨娘的脸上。
木二夫人气得站都站不稳了,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正在这时,季姨娘从后院里急急的走出,还未看清什么,便出声嚷道,“我就说这小娼妇不干净,定是藏了奸夫。如今被捉……”
一眼瞄见那个站在莺姨娘身边的人是谁后,季姨娘马上住了嘴,抬眸将院子里的扫视了一圈。
待看到有人躲在暗处偷看时,对站在一侧拿着棍子的余妈妈出声道,“余妈妈,还不快去落了钥,再将那些嘴碎的统统都拘了起来!”又点了两个粗婆子,厉声道,“你,去把后院的脚门锁上,你,去偏院稳住了奶奶……”
到底是跟在木二夫人多少年的老人,干净利落的几句话,将木二夫人怒急之下没来得急做的事一一吩咐了下去。
莺姨娘抬头看了季姨娘一眼,恶狠狠的道,“是你,定是你同承大奶奶联合起来算计我和二爷……”
季姨娘急步走到莺姨娘面前,抬手拔下发髻上的梅花簪子,对着莺姨娘那张俏生生的脸用力划了下去。
随着莺姨娘‘啊’的一声惨叫,季姨娘又把簪子簪回头上,狰狞着面孔道,“我跟在太太身边二十几年,视二爷如已出,这其中的情宜,岂是你这下作东西能挑拨的了的!”
莺姨娘连声惨叫,鲜血淋漓的左脸,已是有了一道见骨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