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瞪了郭芙一眼,对黄老邪道:“黄岛主有所不知,郭芙自幼受父母亲宠爱,对任何事太过依赖父母,每逢与敌相斗,她总是会报出郭大侠夫妇的名号,试图吓退对方,若是对方不为所动,她便报出黄岛主的名号,江湖中人给郭大侠夫妇面子,不与郭芙计较,她倒变本加厉,见谁都是一副横眉竖眼的表情,时日一长,她恐会堕入邪道,这才是晚辈所担心的。”
黄老邪没想到郭芙还有这等往事,狠狠瞪了郭芙一眼:“芙儿,以后你就跟在李友身边,好好学做人的道理,不要在打着你父母的旗号胡作非为,须知,你父亲一生视名节为性命,他若知道自己的你在外刁蛮任性,免不了要给一顿家法。”
郭芙委屈的看了眼黄老邪,嘟着嘴应了一声。
随后,面具女子和陆无双带着郭芙一性三女到外面话。
老顽童周伯通到竹屋周围找乐子玩!
竹屋之中!
只剩下李平和黄老邪!
两人开始了漫长的聊天。
当聊到黄老邪这个东邪的称号时,李平频频摇头:“黄岛主亦正亦邪,不适合东邪这个称号。”
“那要请教李友,如何才是真正的东邪?”黄老邪笑问道。
“黄岛主行事虽有一丝邪气,但身怀正气,正气与邪气相比,反倒是正气盖过了邪气,因此,实在不能称呼为东邪,如何成为东邪,这就要看黄岛主能不能达到率性而为?”李平轻笑道。
“率性而为?”
黄老邪喃喃自语一声,问道:“如何才是率性而为?”
“率性即是本心,有些人一生活的很潇洒,有些人一生活的很烦闷,潇洒的人做了自己想做的事,郁闷的人违背了自己的本心,潇洒的人从不讲道德信义,郁闷的人墨守成规,所以,潇洒的人在世人眼中,便成了身带邪性的人,郁闷的人则成了世人眼中的谦谦君子。”
黄老邪听了这一番话,若有所悟,却仍有不解,道:“还请李友再指一二!”
李平眼睛提溜一转,道:“黄岛主可知道南北朝的刘子业?”
“李友得是南朝宋的第六位皇帝?”
“不错,这刘子业的行事风格颇得邪字真谛,他一生虽然短暂,但他却做了多少人不敢做的事,所以,他当得起邪字之称。”
黄老邪彻底被震惊了,如果刘子业得了邪字真谛,那他根本不配称东邪。
他做的事情和刘子业一比,简直是大巫见巫,根本没有可比性。
刘子业敢纳自己的姑姑入房,这一,他不敢,刘子业敢把自己叔父当成猪羊,他不敢,刘子业敢骂自己的祖宗,这一,他也不敢!
刘子业的行事风格已经不能用邪来形容,用残暴不仁来形容都有些谦虚了。
不过,刘子业却从来没有违抗过自己内心所想,他是想什么做什么,从不考虑后果。
黄老邪自认为自己已经够邪性了,和这位大能一比,顿时黯然无光。
随后,黄老邪开始漫长的思索!
李平悄悄出了竹屋,心中大笑不已,这黄老邪一生迷恋邪字,对邪字的痴性难以比喻。
一念成魔、一念成邪、一念成仁!
黄老邪到底成什么,就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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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应该五更的,风雨从下班一直码到现在,也才仅仅三更!
不是风雨手残,实在是最近压力太大,码字老走神!
上本书匆匆完本,这本匆匆开书,忙活到现在,风雨可谓是每天着压力艰难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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