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洞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变的紧张,虽然我们看到了那些黑乎乎的岩浆,它们已经变的坚硬,但洞的里面有什么,谁都不知道,
我一把抓住了山子,将他慢慢的拉到了我的身后,我抽出铜铍,轻轻的向洞口靠近,
洞口被炸的像个黑乎乎的烂锅,里面已经进了水,并且漆黑的一片,山子掏出防水手电,顺着洞口往里面照了照,可什么也看不清,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洞口,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他们几个在我身后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都在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狠了狠心,两手往前扒住洞口,双腿一蹬,便游了进去,
直直的向前大概有个五六米的样子,前面便是墙了,我摸着黑在四周寻找着,这里绝对不会是一堵墙的,
山子在我身后有些急躁,他轻轻的拍了拍我,我知道,他是担心我肺里的氧气不够了,
我双手继续划动着,慢慢向上游去,我能感觉得到浮力越來越大,人呼的一声就露出了水面,
“呼…啊…呼…”我大口的喘着气,原來从洞口的地方进來后,这里是一个直角向上的拐弯儿,里面是完全密闭的,所以水也并沒有流进來,
我立刻摸到了山子的胳膊,一下把他拉了上來,
山子立刻拿着手电向水下照着,后面的人也全部跟了上來,
等所有人都安全的上來时,我们才拿着手电向四周照了照,这里面是一条又宽又长的通道,四周的墙壁都已经被烧焦了,看來这并非是一条甬道,而是储存岩浆的地方,
“刚才真的太可怕了,”我不禁唏嘘起來,惊讶的看着四周的墙壁说道:“看來这里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危险,这比那些用酸來防止盗墓的办法还要厉害百倍,洞口在瀑布的下面已经很隐秘了,再加上熔岩,來多少人都能活活烫死,”
通道里的温度还是很高,里面还夹杂着阵阵刺鼻的气味儿,我们都用湿漉漉的袖口捂住鼻子,开始顺着通道慢慢的往前走,
我们都不做声,警觉的朝前走着,但最后的那个鹰钩鼻的的确确太烦人,嘴巴里不停的叫嚷着,
“哦,十分黑暗的地方,你们一定要小心,像你们这种沒有经验的人进來是很容易发生危险的,”
“你他妈的闭上你那张臭嘴,”山子听的不耐烦了,回头就朝他骂起來,
山子的手电往后一照,他竟然发现那鹰钩鼻的后面好像有个人,
“谁,”山子大喊了一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们都向后转头,弄的鹰钩鼻顿时一惊,“怎么了,我不就说了句话么,”
山子也有些害怕,他手中紧握着虬角向后走去,手中的强光手电不停的向鹰钩鼻的身后照着,
鹰钩鼻见山子朝他这边走來,并且还照着自己的身后,他这才反应了过來,他的神情立刻紧张了起來,
但这鹰钩鼻也不是个吃干饭的,他将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包里,轻轻掏出來一把手枪,趁山子照的功夫,立刻一个转身,抬起手枪就朝自己的身后指着,
可他的身后,并沒有什么人,
所有人都紧张的朝身后黑洞洞的通道里看着,光线所到之处都会揪起每个人的心,真的不知道山子看到的是什么,
武林挡在了琳达的前面,眼睛紧紧的盯着黑漆漆的通道,“小心点,”
“怪了,”山子小声说着,但眼睛仍旧是向身后的通道看着,他一点儿也不敢放松,
我们都站在原地不敢动,能听到的就只有入口出的水声,
我慢慢向山子走了两步,然后轻声对他说:“你不会看错了吧,”
“绝对沒有,”山子又用手电朝远处扫了扫,“是个人,一直跟着我们,”
猥琐赵轻轻咳了一声,他将手中的刀又放了回去,“沒事儿,别管是什么了,咱们的事要紧,”
但鹰钩鼻却出奇的谨慎,他摆了摆手,示意猥琐赵不要说话,
他又朝后边走了几步,抬手拿过了山子手中的手电,拿着枪轻轻的走了过去,
山子也想跟过去,但我一下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并不是人多就能办的了的,
鹰钩鼻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着,走了不多远,他身子突然一怔,然后大喊一声:“别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