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的,欧梦如根本睡不着。
某客卧里,小金反锁着房门,她盘腿坐在书桌前,主灯关了,开着台灯,房间里灯光氤氲。
她习惯性地拿出日记本写下了一个日期,顿了顿,又开始纪录着些什么——
今天无意间听到一通令我诧异的电话,少奶奶要杀人,不,具体来说已经付诸了行动,但是那个人好像没有死。
她说这只是剧本里的情节,我知道并不是,夫人说少奶奶停工了,在用心安胎的阶断,又有谁敢约她谈论剧本呢?
她要杀的人是谁?
是那天在医院里碰到的那个送花的男人吗?
其实那天就怪怪的,两个人看彼此的眼神有些奇怪,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哎,我现在只关心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少爷的,少奶奶在电话里说,怕那个男人硬说孩子是他的。
我觉得少爷戴了绿帽,很心疼她。
少爷到底哪里不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少奶奶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夫人对她也很好的。
……
长篇大论地写完了日记,小金的心事才得到了释放般,她收好日记本,安心地睡着了。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所以才有记日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