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端着伯爵茶从侧厅走出来的安信看到这样的苏秀玲,止步疑惑,“你怎么了?”
“……”苏秀玲生生扯回了思绪,她看向儿子,胆战心惊地开了口,“安信,你昨天晚上淋成落汤鸡回家是去见笑笑了吧?”
一语猜中,安信眼里掠过些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找她呢?她是盛先生的女人,今天盛先生……”
“盛誉怎么了?”安信俊眉轻蹙。
苏秀玲深叹一口气,将包里的支票拿出来给他看,“盛先生说笑笑是他的女人,还说要把笑笑以前在安家呆的那两年所有费用结一下账,开了张空白支票签了字让我填写金额。”
安信看到支票上写着一块钱。
“我哪敢要他的钱啊。”她心微慌,“我怕我无福消受,看得出来他很在意笑笑,所以在这一点上,你千万不要得罪他,你都要结婚了,就远离她吧!这样对谁都好!”
安信将支票还给妈妈,他心情黯然,有些不悦地看向她,“你是不是去找笑笑了?”
苏秀玲眸色闪躲。
“然后被盛誉看到了?”安信拧眉,已然可以断定自己的猜想。
不等妈妈回答。
安信眸光划过一抹深邃,“不是说好不去找她的吗?昨天的事你想听解释我可以告诉你啊,我去看华子她也正好去看华子,然后出来的时候下雨了,她没有带伞,我打算送她回去,被她拒绝了,雨越下越大,她又没有等到车,所以我情急之下才拉她去电话亭的,她生气了,觉得这样做很不妥当,我们发生了争吵,然后她冒雨冲出来打车离开,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是我纠缠她,而她一直在远离我。”
“……”儿子带着丝怒意的解释让苏秀玲无言以对。
“所以这不是她的问题!”安信一副正义凛然地看着她,“请不要再去打扰她了!”他能想像到今天妈妈跟笑笑大致说了些什么话,甚至赶她离开江城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