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姒早在发现不对劲时端起碗盘遮住自己的脸,打算遁道而逃。
要死了,怎么走到哪儿这两人便跟到哪儿?奇怪得很,宏城这么大,为什么这两个人总是阴魂不散,时时刻刻都能见着?
宫姒低咒数声,偷偷摸摸地想溜,完全不知自己鬼祟的样子尽入所有人眼底,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直到她跟前多了两双长腿,一左一右地挡着她的前路,她武装好脸部表情,才若无其事地向两男打招呼:“好巧,两位大人物又和我这个小记者见面了。”
“你可真会追啊,居然追我几十条街,直接追到了酒吧。”洛城淡笑启唇,视线顿在宫姒的唇角。
他不觉伸出长指,宫姒莫明,想避开他的手,谁知洛城扶正她的脑袋,取下她唇角遗留下来的一点东西——一粒米饭。
宫姒脸露尴尬,她平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这回却被洛城逮个正着。
是了,刚才这个男人说什么来说?说她追他几十条街?
“洛总这回冤枉我了,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事先知道你会来这间酒吧。”宫姒端正颜色道,拍开安然也想袭上她脸部不规矩的魔掌。
安然就像是患了多动症,总对她动手动脚,多手得让人嫌恶。
“刚才那位和你坐在一起的是什么人?”洛城话题陡转,扫一眼杵在不远处的吕常。
他此前担心这个女人会被蚊子咬死,谁知她很快过日子,跑到酒吧勾三搭四,跟其他男人打得火热。
这个女人最无耻的行径在于分明就是已婚妇人,还打扮成没成年女人来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