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想和他为敌,近战不比同级别战士差,还会魔法,打个屁啊。本来魔法师就足够难缠了的。”
查尔斯家主听得直皱眉头。他刚才就一直在打量着这里的成员……一位手捧毛巾,穿着女仆服的漂亮少女,几名佣兵模样的战士,一看就是久经久经战斗的经验。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主人,褐发金瞳,看着和和善善,但身上却有股位高权重者才有的扬气势。
贝塔一剑将鲁尼逼退,对他说道:“多练习一下基础剑术,你成长太快,基础不牢。”
鲁尼现在是完全服气了,自己主人明显是以魔法为主的职业者,但在近战能力上,却完全碾压自己,而且对方的指导,让他明白了以前自己剑术上的一些错误。
洁西卡把干净的毛巾捧上来,贝塔牢度着额头上的微汗,然后扭头对着查尔斯家主微笑道:“罗纳-查尔斯……或许应该这么说,第一次见面,查尔斯家主阁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和我来。”
两人上到二楼的书房。这新布置的书房中,就没有几本书,甚至还有一股新家具,淡淡的油漆味。
“阁下真敢独自亲来,确实是出乎我的意料。”贝塔笑了笑:“我本来想这么无礼的条件,你应该不会来的,正好给我一个把你们一网打尽的理由。”
贝塔在拿到格林家族血脉证书的时候,刺客工会很帖心地给出了格林家族敌人,也就是查尔斯家族的资料。从资料上看,这个查尔斯家族不是什么好东西,奴隶交易,欺男霸女,事情做了很多。
格林家族因为在利益获取点上和他们有些重叠,因此被灭了满门。
贝塔不是圣人,他自然不会为格林家族真正复仇,但查尔斯这么恶心的一个家族,不让他们付出些代价,也说不过去。
贝塔微微一笑:“没有到,你居然来了。”
查尔斯也笑了:“如果你是格林家族真正的继承者,我当然不会来。但你不是,所以我来了。”
贝塔被人叫破了身份,即不紧张,也不着急:“你没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查尔斯家主微微一笑:“我知道就行,我会告诉别人,你是真正的格林幼子。”
贝塔笑笑没有说话。
“说吧,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放过我的家族?”罗纳老脸上的皱褶仿佛都在颤抖着:“我知道你盯上了我们,不出血,这次的事情是逃不过了。”
“不尝试挣扎一下?”贝塔看着对方。
罗纳苦笑:“怎么挣扎,一个异族女子就足够把我们家族灭了,另外她的名下还有一个佣兵团,我请人悄悄观察过了,他们都很强,而且我也感觉得到,你在等我们还手,一旦我们还手,查尔斯家族肯定得除名。”
“与其落得全族灭亡,倒不如直接投降,即使损失极大,只要血脉保存下去,那么一两百年后,我们至少还有复起的希望。”
贝塔看着这中年人,心中有些佩服。不管对方做了多少坏事,至少对方作为一个家主,极有魄力,而且判断能力极强。
“我需要大量的金币和物资,另外,你们家族中,最臭名远扬的那几个人,必须死掉。怎么个死法,你们自己决定。”
贝塔的话,蛮横地让人几乎无法接受。
罗纳闭上眼睛,过了会,睁开眼,缓缓说道:“行,明天金币和人头都会送过来,肯定会让阁下满意。”
数分钟后,查尔斯家主离开了,很多在庄园附近的势力探子,也跟着撤走。
第二天,查尔斯给格林庄园送来了二十个装满金币的箱子,还有十多个血淋淋的人头,其中就有三个是查尔斯家族的直系血脉。
这事直接在拉果郡引起了轩然大波,格林家幼子库克,几乎成了这几天所有贵族必定讨论的话题。
城主府举行了宴会,原本流末于上层社会边缘人的格林家族,自然也受到了邀请。
鲁尼拿着请帖,一脸的不可思议。
“主人,那个查尔斯家主明明知道我们是假冒的,为什么他不但不敢向王室举报我们冒充,反而还认怂,给我们送了这么多的钱财,甚至还杀了自己的一些族人。”
“因为他不想和我们鸡蛋碰石头。”贝塔缓缓说道:“因为他不想死。”
鲁尼使劲摇头,表示不明白。
贝塔解释道:“他就算知道我们是冒充的,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们实力远远超过他们。查尔斯家族的家主,是一个很有决断能力的人,他判断出我们是假的,更判断出我们想要变成真的,那么我们就必须灭掉查尔斯家族,帮原本的格林家族报仇,这是最好的自证方法。他看明白了这一点,所以觉得与其让我们灭掉查尔斯家族,倒不如自断五指,再和我们演一出戏,这样子即可以帮我们坐实我们的身份,也可以把查尔斯家族受到的损失,降到最低。”
“难道他们不会不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啊,他们肯定想把我们全砍成肉泥,但只能憋在心里。因为他们没有报复的能力。”
鲁尼感觉全身都在打颤,这样子层面上的交锋,对他来说,根本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主人,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奸诈的贵族。”
贝塔有些不爽:“你这是在贬我?”
鲁尼使劲摇头:“这是赞美。”
这时候,安吉儿从旁边走过来,她穿上了一件低胸低胸束腰的连体裙,裙摆半边长,半边短,左大腿露出半边来,又白又嫩,看着极是诱人。
她就是贝塔今晚宴会的舞伴……和冷冰冰的茱迪相比,长袖善舞的安吉儿自然更适合一起出现在城主宴会上。
马车早已备好,贝塔和安吉儿来人坐上马车。
拉果郡城主府座落在半山腰,上山的路有些崎岖,马车很晃。
原本两人站得有些远,晃着愰着,两人就挨到了一起,安吉儿几乎是躺在了贝塔的怀中。
安吉儿缠着贝塔,缠得有些紧,贝塔也不好强行推开对方。
安吉儿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玫瑰香,闻着很舒服,低胸的领口因为半侧卧着的关系,开得更大了,两团奶白色,水滴型的果冻,因为马车的摇晃,在领口里跳来颤去,仿佛再用些力就要跳出来的样子。
“我觉得你找个时间该去看看艾玛了。”安吉儿纤纤玉指按在贝塔的心口:“她一个人要撑起一个教派,压力很大的,需要男人的安慰。”
贝塔觉得有些荒唐:“她是圣女。”
“我说过,可以走后门的。”安吉儿笑得很甜,很腻:“如果你不懂怎么走,我可以亲自教导你,不收你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