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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实在没有想到,原来事情还有这样的内情,也实在是想不到,原来看着唯唯诺诺的周花枝,原来是这样一个毒妇?
也难怪了,难怪李家四丫头会这般愤怒,甚至会愤怒到不惜亲自动手,以下犯上的殴打长辈,原来这中间的还有这么一层隐情在啊!
周花枝看到众人都用或惊讶,或厌恶,或难以置信的各式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她时,周花枝急了,急急狡辩。
“没有,我没有,是这个死妮子在撒谎!大家不要相信她,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大家不要相信她,是这个死妮子在撒谎……”
“我撒谎?呵……那日我家小六出事,偏生就你领着儿女回了娘家,眼下想起来,那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吧?我家小六那么小,跟五郎也就差不多大,你怎么就能狠得下心去动手?你夜里难道就不会做噩梦吗?你的良心难道是叫狗吃了吗?”
“我没有,你冤枉我!二爷,何家爷爷,谭家爷爷,还有里长,你们可得要给我做主啊,这侄女打婶子可是大不孝,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安羽宁见这条阴险的毒蛇,到了眼下这个时候,居然还如此嘴硬,她心里也暗恼自己没有证据。
要是周花枝能早些暴露出来,她尚且还能去镇上的药店,或者是到百草堂去问问,看看这个毒妇的迷药,是不是从他们那里购买的?说不得,还能得到些人证物证。
可惜如今在胡人肆掠过后,这些知情的人都基本死绝了,她还如何能找得到证人证据?
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毒妇做过了就是做过了!
没有人证物证又如何?她根本就不需要!
在安羽宁想来,自己的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反正都已经是死无对证了不是?自己说她是,她就是!
“我亲耳听到你亲自承认的事实,眼下岂容你狡辩?自打我安羽宁回到上坎村的那日起,我自认为对长辈尊敬,对兄弟姐妹爱护有加,便是我爹,那也是时刻都记着拉拔我三叔一道挣钱,就我们两房这样的关系,我犯得着冤枉你吗?”
说着话安羽宁还指着前方,看热闹看的正起劲的黄兰花道。
“如果我真心想要冤枉人,我为何不去冤枉一直看我不顺眼,不喜欢我的大伯母?反而要来冤枉,平日里跟我家关系最亲近的你?若我真是冤枉人,我直接说是大伯母干的好了,想来大家不是会更加相信一些吗?而且凭我的本事,若是想无故找你的茬,我直接上手打就是,又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众人听到安羽宁这般说,也都纷纷点头,觉得安羽宁的话没错。
毕竟这两年来,村里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老李家三房与二房的关系很好,跟大房的关系却很紧张。
眼下安羽宁如此说,大家也都觉得很有道理,便越发相信了安羽宁的话,所以大家看向周花枝的眼神也越来越俨定。
就在这时候,一直在窝棚里等着周花枝归去的五丫五郎,在窝棚里也等不及了,加上事发的地点,隔窝棚并不远,躺在窝棚里的李兴林,自然也听到了外头的热闹动静,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允许,他都想亲自出来看个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