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此刻穿得异常端庄,不过还是老路子,没什么新意。王青穿了一件白色及地长裙,简单编了个发型,非常森系文艺。不过她长了一张娃娃脸,再文艺的装束都增添了几分可爱在其中。男才女貌,或许说成男貌女貌更合适。
白裙飞扬的那一瞬间,端酒杯的手有点抖,心脏有点抽。我还是义无返顾地信任他,但有没有底气只有自己知道。他们的世界太难仰望了,而我只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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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了。
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出酒店的时候,有保安拦住我要看证件。好在员工的证明还在,也就放行了。这时才发现,酒店周围还设置了警戒线,倘若我没错看,还见到了荷枪实弹的军人。
果真是大场面。
见到了如何,不见到又如何。人有时候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明明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能会有怎样的心情,偏偏还要去体验一下那种感受。等真正体验了,又会想自己是不是在找罪受。
循环往复,乐此不疲。这就是人类。
后来的那几天,情绪一直很低落。平时如果是这个样子,阿森早就来骂我了,这次却没有。甚至眼神里带着柔光,柔情万种——我猜他肯定又是在脑补我的悲伤情史了。
窦豆打过一个电话来问我订婚宴好不好玩,问我后来怎么不见了。我敷衍着回答了他几句,最后词穷,连回答什么都不清楚了。
最淡定的还是古寂这个人。可能就像王青说的那样,不想我参与其中,也不想让我知道他身上究竟背负了什么。他想以一人之力扛起所有的责任,却独独漏算了我其实愿意陪他一起承受。
苦难这玩意儿其实很有意思。熬过去了可能就是海阔天空,熬不过,要么被折磨死,要么自己寻死,总归不会有好结果。当然那是对于一个人而言。如果有另外一个人愿意坚定地站在身边一同承受,那又是另一种境遇了。
但他不说,我也无可奈何。
花了那么大心思的一场订婚,过不久就发挥了它应有的价值。新闻里播报的事件,似乎古家的势力越来越大,俞家有走下坡路的趋势。
宋爸爸虽然也有权势,但到底老巢还在s城,京城里他还插不上手。古家暂时领先也就不难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