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随意行得正坐得直,她怕什么?
当下,立马就回道:“那有什么问题?我跟你们去。”
然而裘谨慎倒是非常的不乐意,漆黑的眼眸瞪了安随意一眼:安随意真是一个特别会惹事的麻烦精!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到警察局走一趟,“走吧。”
苏逸刚把左宏的妻子带下来就看到裘谨慎和安随意两人都上了警车,心里一急,也拽着左太太上了警车,手里还拿了一份精神分析报告。
直至黄昏时分——
三人在警察局待了一个下午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才出来,走出警察局之际,裘谨慎的脸色黑得让人害怕。
安随意背着小手轻悄悄的跟在裘谨慎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就怕自己说错什么会被裘谨慎给灭了。
苏逸也感觉到了裘谨慎的气场十分不对,两人朋友多年,此时此刻,他敢肯定——裘谨慎很生气。
终于,等到远离了警察局,裘谨慎突然停住了脚步,安随意一下子刹不住脚,整个人直直地就撞上了他健实的后背。
安随意后退一步,捂着鼻子呼痛,只见裘谨慎一个转身,幽深的黑眸目光锐利的扫向她,随后他的声音清冷且包含怒气道:“安随意,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麻烦精!”
落下这么一句话,裘谨慎恼怒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扭过身就直直的往前走。
安随意有点莫名其妙,原本以为裘谨慎应该已经气得要揍她一顿泄愤了,谁知道他只是落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完了。
带着怪异的目光,安随意一脸无辜地瞥向苏逸,“他又怎么了?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啊?”
苏逸轻叹一口气,一脸无奈,抬手在安随意的额上狠狠一弹,开口道:“安随意,平时怎么看你都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怎么在遇到这些事的时候就变得这么迟钝了?”
安随意一脸不服,抬手摸了摸自己被苏逸弹得痛的额头,抱怨道:“你干嘛啊?这样很痛的。”
苏逸才不管她痛不痛,伸手又用力的捏住了她的鼻子,“你还敢喊痛?给医院惹了这么多麻烦,你还好意思喊痛?”
如果不是因为裘谨慎这个人是一个守惯礼仪的闷 骚,不会在大街上发飙,否则眼前这个死丫头早就被裘谨慎狠狠的好揍一顿了。
“我怎么给他惹麻烦了,你告诉我啊!”安随意拿开苏逸的手,一脸疑惑的问着。
什么啊!什么都不告诉她就说她是个麻烦精而且闯大祸了,要判她死刑也应该让她知道她错在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