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班里那群人不是被史蒂夫看中的,就是全都已经变得跟死尸一样麻木不仁,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这样鲜活的表情了。
就是要看到女人露出这样屈辱、不甘、痛苦的表情,才能打发他们这无聊的几乎要发疯的时光。
弗洛尔突然一把扯掉自己的皮带,居高临夏看着金盼儿,狞笑道:“小姑娘,我给你一个机会,想在这F班好好活下去,那就先学会怎么伺候我们。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保证你在里面过的会比九成的人都舒服!”
金盼儿看到弗洛尔丑陋的身体,吓得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而她这表现,显然又愉悦了这些保安。
大门口这里发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弗洛尔甚至晃了晃身体,大摇大摆地朝金盼儿走去,正要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却见一只有些蜡黄的修长手掌伸过来,一把推开了弗洛尔。
虽然力气用的不大,但弗洛尔显然没预料到,不由趔趄了一下。
随后就见那个脸色蜡黄、其貌不扬的少女拉起金盼儿,慢悠悠地从他们身边穿过去。
全程就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
“站住!”几个保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们说了你们可以走了吗?”
然而,夏笙歌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他们的话,径直拉着金盼儿往前走。
“臭娘们!”
身后的保安猛地拔出枪,朝着空中就是一枪。
金盼儿吓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惊恐地看着弗洛尔冲到两人面前。
黑洞洞的枪口抵着夏笙歌的脑袋,阴测测道,“***,听不到老子说的话吗?”
夏笙歌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她抬起手抓住手枪,咔哒一声,把枪的保险栓拉上,“是啊,我不想听你们这些垃圾的废话,怎么?你要杀了我吗?不如开枪试试看?”
说着,那根纤细的手指竟然凑到了扳机旁,按着弗洛尔的手指就要按下去。
弗洛尔吓了一跳,仿佛被蝎子蛰了一下般猛地往后一跳,手里的枪也掉在地上。
这一次他看夏笙歌的目光不再是狰狞,而是惊疑不定,“疯子!”
夏笙歌的目光扫过几个保安,似笑非笑道:“打量着进来F班的新生都不知道校规,所以就能为所欲为!不好意思啊,我进来前刚好把光榆学院本部的每一条校规都研究了一个遍!”
“F班安保人员有维护治安权、惩治权、执法权,可以说几乎是掌控着这里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可这些权利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只能在规则范围内行使!”
夏笙歌勾着唇角,缓缓弯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胸前,行了个标准的欧式礼仪,神情却越发嘲讽。
“诸位老师好,我们是今天新来F班报道的学生。我们没有违反任何校规,也没有做能让你们行使执法权的事情,请问你们拦住我们做什么呢?该不会是......”
“想要以权谋私,触犯光榆学院的规则惩罚吗?那我可是很期待你们的下场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保安脸色霎时变得青白交加。
光榆学院的规则惩罚!!
他们几乎已经忘了这个的存在。
但此时此刻被夏笙歌提起来,他们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许多年前的一幕。
那个被送进F班的少年,曾让这里所有的保安全都受到过最恐怖的惩罚。
而这几乎成了所有人的噩梦。
他们也是到后来才知道,那个少年根本不是普通人,而是隐藏了身份进入光榆学院学习的殿下,也就是如今珈蓝国的皇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