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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听得一头雾水。阎焕的几个下属又没瞎,就算从前不知阎焕还有个兄长,这时他两人站在面前,那极为相似的面貌一看就知端倪。
这兄弟俩打架,甭管是争女人还是分家产,外人似乎都不太好插手。况且这还一个照面话都没说一句就动上手了,鬼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是非曲直谁是谁非?几人面面相觑,虽然没有周继戎那种袖手旁观看个乐呵的心思,不过大致的想法却是相同的,正拿不准是上前去拉开两人还是去帮着阎焕的好。
至于周继戎这一边的人马,方真天真单纯,唯周继戎马首是瞻之外也懒得有自己主见,虽然最初是他吃惊之下叫了那一声,不过叫完之看看周继戎没动静,他尽管不太认同周继戎那番说法,没有随声附和,不过也安安心心地跟着站在一旁袖手旁观。而小白带来的其它手下,或多或少的都有受了点儿周继戎那狗脾气的影响,见自己主子不动,也没有暗示他们上前相帮,也一个跟一个的心安理得地把这一幕当热闹看。
最后解围的还是白庭玉,他性情温和为人稳重,周继戎身边人里脾气好的为数不多,其中就有他一个。再加上平时周继戎还算多少能听他一两句劝,这种和事佬一般的角色,一般都是由他来做的。
现在周继戎喜闻乐见一付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眼看就要没法收场,他只好自己来出这个头,朝着那两兄弟道:“两位有话好说,都住手吧。”他道了声得罪,往前走了两步,觑着空隙握住阎焕手臂轻轻一带,恰巧将两个人分开。
阎素也趁机退开两步,阎焕自知奈何兄长不得,也没有追上去不依不饶。只是胸中愤懑难平,只好扭过头去不看阎素。
阎素自然不会主动去招惹他,飞快地理了理衣襟,这位衣冠禽兽仍旧摆出一付人模狗样,绕过了阎焕径自一溜烟地去招呼旁人,与方真白庭玉等人一一见过。他满脸让人如沐春风的热情笑意,只当方才被人揪着要打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他表现得如此的光风霁月不以为意,别人再替他尴尬似乎就是多余的矫情了。只好应和着应酬一番。
阎素倒着实有些长袖善舞的能耐,八面玲珑地扎人堆里寒喧斡旋,几句话的工夫便要与众人称兄道弟起来,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趋势。
如此一来,几人被他请进去落座喝茶的时候,阎焕就显得孤零零地被晾在那里。
阎焕也懒得和兄长一般见识,只转眼看向周继戎:“戎戎,既然马已经找到,就不必再在此间叨扰了,我们几时动身?”
看他那样子是一时半会也不想多待,可周继戎礼单都还没有看完阎焕就杀到了,更没来得及清点打包,眼看就要吃到口里的肥肉休想能叫他再吐出来,这时候当然不肯拨腿就走。
他磨磨蹭蹭哼哼唧唧拖泥带水地道:“走什么走,你们大老远的赶来,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喝杯茶吃顿饭再走!”
阎焕沉声道:“我们大老远赶来,难道就是为了喝茶吃饭的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