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猛然惊醒,急忙脱离了姜恒的怀抱,犹如一只才逃脱陷阱的小兔子般跑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理着零乱的鬓发。
姜恒温柔的笑了,走到雪梅身后,将她从后面轻轻的搂住,在她的粉颈上浅浅一啄,直到感觉到怀中人的不安后才笑着松开一只手。
“我帮你。”
接过雪梅手里的梳子,轻柔地替她梳理鬓发,另一只手却极不安分的往她酥胸前探去。
雪梅被他环在怀里动弹不得,挣扎了两下就不敢再挣扎了,又怕发出的声音被门外的刘忠媳妇听到,只得死死咬住嘴唇,任凭他的手探入了衣襟,握住了一团柔软。
俩人齐齐倒抽了一口气……
姜恒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想将领口扯的更大些。
“姑娘,姑爷,到了敬酒的吉时了。”门外,刘忠媳妇的声音不依不饶的传来。
“这个刘忠媳妇,早晚有那么一天,我要把她的嘴缝上。”姜恒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头探过了雪梅的肩头。从后面轻轻的替她拢着领口。
这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一颗樱桃,映着里面鲜红的肚兜,令他想咬上一口。
箍着雪梅腰肢的胳膊不由地紧了紧。隔着衣裳重重的往上面一捏,却痛得雪梅惊呼一声。
“回来我就吃掉你。”
说完了这句话,姜恒放开了她,故作镇静的整了整衣衫。
雪梅双腮绯红,刚想说话,却见到姜恒已经打开了新房的大门,只得咽回了肚子里。
姜恒转过身,轻轻扯住她的手,并肩出了新房。
前院,依旧热闹非凡。宾朋们都在等着新人敬的最后一轮酒。见到姜恒扯着一个美貌的新娘子从后院走出,顿时兴致高涨了起来。
尤其是年轻人更是大声喧哗,嚷着要让新娘子过来敬酒。
正经的官宦人家,是不兴闹洞房,那是普通百姓才做的事情。一般人也就只能在这一轮敬酒时才可以看到新娘子。让新娘子敬上一杯酒,从此后,新娘子就深藏于二门之内。
除非是通家之谊才可以再次见到。
所以,这些人便在宴会上使劲的起哄笑闹。
老人们看着这些年轻的书生们捉弄姜恒,则是微笑不语。
姜恒领着雪梅,挨着个给满院的宾朋都敬了酒,这一轮下来足足忙碌了小半个时辰。
敬完酒后。婚礼正式结束,过来做客的人大部分会乘着马车回到自己家中。
宾朋们并不是全部都走了,有些年轻人会移到花厅中继续吃酒看戏,上了年纪的人则会被安排了房间让他们休息,女眷们大多被安排到后院。
这些留下来的,都是家里的亲戚。明日新人拜过高堂,要认亲的。
看着姜恒又牵着雪梅的手往后院走,院中留下的亲朋们都露出会意的笑容。
雪梅的头垂得低低地,眼见得姜恒拉着她回到了新房,刘忠媳妇说了一句早生贵子就领着众婢女婆子行了个礼出去。
她虽是没有吃酒。脸上却是一片通红,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姜恒却开始脱衣裳了。
雪梅大窘,想起了刚刚他说过的话,转身就想逃,却被姜恒一把抓住。
双唇交接之下,强烈的酥麻感从她身体中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软成了一团。
姜恒温柔的吻着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眼,细细的啄着,仿佛她是一个精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
令雪梅的身子变得瘫软无力,无力抵抗,眼睁睁的被他脱掉身上的喜服,一件一件,慢慢地褪到了地上。
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件鲜红的肚兜……
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放进了绫花帐中。
然后帐子被他挑落,将满屋的红烛火光隔到了帐外。手指灵巧的转动着,将肚兜上的活结一一扯掉。
顿时,一抹娇嫩傲然挺立在他的面前。
姜恒埋下头,将那颗粉红色的樱桃吞进了口中,用力的吮吸着。
“阿恒……痛……”雪梅倒吸一口冷气,将身子向上挺了挺。
这一丝疼痛更带着甜蜜,让她颤栗,让她激动。让她忘掉了所有的一切,脑子里一片空白。
姜恒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漆黑如墨,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雪梅的玉腿,就那么的闯了进去。
俩人齐齐地发出一声喘息……
姜恒含着雪梅的唇,闭着眼睛,身体停地撞击着,穿过层层紧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雪梅不由自主地发出奇异的轻吟声,身体又酸又胀,不可抑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听到身下的人传来低低的呻/吟声,姜恒更加用力地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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