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晓闻言,额头惊出了几分冷汗,心中庆幸不已,把蛊惑了他的夏染给痛骂了一顿。
都是因为那个贱人说的话蛊惑了他。
要是他知道,傅言鹤和沈宴禾每次出行身边都会跟着那么多人,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找沈宴禾。
“三叔,要我送你去医院不?”三方不着痕迹的将傅晓的反应看在眼底,笑眯眯地问。
傅晓连忙摇头,目光有些闪躲:“不了不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去忙吧。”
他不敢去医院,怕去了,会被蹲守在那边的赌场打手堵到。
三方挑了挑眉,也没强迫他,从口袋里掏出了点现金:“那这点现金,我就留给您做医药费了,要是不够,再给我打电话。”
说话间,他把现金往傅晓的口袋里一塞,食指上粘着的一个类似于纽扣一样的东西悄无声息地黏在了傅晓口袋内部。
做完这一切,三方拍了拍傅晓的肩膀,叮嘱了他几句,才带着保镖上车离开。
傅晓目送着他们离开后,脸色才阴沉下来。
看来,私下找沈宴禾要钱的路已经行不通了。
傅言鹤把她保护得太严实了。
现在唯一能帮他的,也就只有夏家了。
五方加速将车开出了一段路程后,车速渐渐放得平稳了下来。
对讲机里传来了三方的声音:“傅爷,跟着你们的人是傅家的傅晓。”
躺在傅言鹤腿上的沈宴禾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两个字,她睁开眼睛:“傅晓?他跟着我们做什么?”
傅晓现在不是被赌场打手追得正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吗?
难道是他受不了了,想要问傅言鹤要钱?
傅言鹤敛眸,大手轻轻的帮她梳理着有些凌乱的长发:“不清楚。”
但对于傅晓的目的,他并不在意。
他吃了前两次教训,现在已经学会了,每次沈宴禾出行,她身边都会跟上不止十个保镖。
除了明处的人,还有暗处的。
绝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三方:“少夫人,我还没来得及调查,不过我在他身上放了个追踪器,可以随时掌控他的动向。”
沈宴禾眨眨眼,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往傅言鹤怀里缩了缩:“调查有结果了告诉我。”
三方应了一声。
另一边,夏家。
夏染因为昨天大受刺激,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人还怏怏的,提不起精神来。
她勉强吃了点东西,刚回房间准备睡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
夏染看到手机上那一串熟悉的号码,脸色骤变。
这是傅晓昨天给她的新号码。
夏染一把抓起手机,慌慌张张的跑到了主卧,朝正在化妆的苏兰道:“妈!妈!傅晓给我打电话了!”
正在画眉的苏兰手一顿,开口道:“别慌,接电话,问问他想干什么。”
夏染点点头,哆嗦着手接起电话:“喂……”
傅晓低沉阴翳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怒气与质问:“昨天晚上我让你给我打的钱呢?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打?夏染,你是不是不想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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