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傅言鹤看向她那冷漠无情的视线,骇得她的话直接卡在喉咙里。
五方上前挡住她,担忧地看着沈宴禾:“少爷,少夫人她……”
“开车,去医院。”
五方点头,急匆匆离开。
傅言鹤半抱着沈宴禾,看向祁云谦的神情极淡,那平静声线下却藏着阴狠与暴戾。
“云谦,她是在你这里出的事,我希望明天能看到罪魁祸首出现在我面前。”
夏染身子瞬间一僵,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端倪来,只是抓紧了手中的包包。
她又没有亲自出面去买药,都是收买了人出面,那张电话卡也是境外的,已经冲厕所里了。
更何况,找人来的也不是她,她只是借用了傅语的手而已,查不到她头上来的。
祁云谦面色沉沉的点头,眸中泄出了几分冷色:“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没想到,傅言鹤的夫人当真在他的地盘出了事,那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还有傅语……
他不蠢,知道傅语那么大动干戈,肯定是想要陷害时薇。
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情面了。
到了车上,沈宴禾的意识被体内的热折磨得更加模糊了,她几乎是本能的死死攀附在傅言鹤的身上,蹭着他的脖颈,他的脸颊,娇软的喊着热。
傅言鹤眸光极暗,呼吸沉重了几分。
他闭了闭眼,抓住她在他身上乱动的大手,低声轻哄着她:“乖一点,等到了医院就不热了。”
他这一辈子的自制力,算是全用在这上面了。
中了招的女孩根本不听,用力的挣扎着,傅言鹤怕伤着她,只能松开手。
手一得到自由,沈宴禾便捧着他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舒服得嘟哝了一句什么,突然低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傅言鹤对她没有设防,感觉到唇上传来的温软时,瞳孔骤然一缩,眸光瞬间暗了下来。
微凉柔软的触感像是一汪清泉,瞬间平复了沈宴禾体内几乎要烧掉她整个人的燥热。
她几乎是将其当成救命稻草,一吻住就不松口。
迷迷糊糊中,沈宴禾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低的骂了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紧接着,清泉瞬间变成了狂风骤雨,粗暴的攻略城池,霸道蛮横的掠夺走了她的呼吸。
等沈宴禾被松开的时候,她已经晕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能乏力的靠在傅言鹤的脖颈处,连手指头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言鹤淡色的薄唇已经变得殷红,他修长的大手轻轻拍着沈宴禾的后背给她顺着气,看着被挡板挡住的驾驶位,命令:“开快点。”
五方:“是。”
到了医院,折腾了两个小时,沈宴禾才打上针沉沉睡去。
“啧。”被傅言鹤从床上挖起来,穿着白大褂的纪昊晟手上拿着沈宴禾的验血结果,吊儿郎当的看向守在她床边的傅言鹤问。
“你们不是去参加祁云谦的订婚宴了吗?这是咋回事?她怎么会中那么烈性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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