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眸色冰凉地看了她一眼:“刚才叫老公不是叫得很欢?怎么现在就叫得这么分生?”
不知为何,听到她挖苦自己,他心里没生起任何怒气。
反而在听到她称呼他为傅大少时,觉得十分刺耳。
“咳咳咳。”沈宴禾被他这突然一问呛了口口水。
“那不叫你傅大少,叫你什么?”沈宴禾看了他一眼,刻意压着声音问。
“言鹤?”
她的声音娇软甜润,咬字清晰,从她嘴里说出自己的名字,莫名带上了一分缱绻的味道。
傅言鹤下意识地抓紧了轮椅扶手,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微红的耳垂却是出卖了他如今的心绪。
“往后就叫这个,无需再叫我傅大少。”
沈宴禾愣了愣,下意识握了握冰凉的轮椅推手:“行。”
回到房间。
傅言鹤立即叫来三方四方,三方带他去洗澡,四方带着沈宴禾去客卧。
在客卧吃了点三方端上来的饭菜后,折腾了一整天的沈宴禾总算能洗澡换上衣服好好睡上一觉了。
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后,沈宴禾赤裸着身体,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
镜子里的女人身形凹凸有致,身上没有丝毫赘肉,线条分明,腹部有着几块腹肌,隐隐间带着极强的爆发力。
美中不足的是,她身上有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在肩膀处也有一块咬伤。
沈宴禾摸了摸肩膀上的咬伤。
昨天晚上那男人,还真是个禽兽。
一开始是她主导,可她把他转移到床上后,情势完全失控。
沈宴禾摇摇头,拉过浴袍穿上。
算了,先不想了。
她需要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去看看沈淮。
在沈宴禾熟睡时,傅言鹤的房间内。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恭敬地站在傅言鹤房间内,向他递去了一个平板:“少爷,那天晚上的人找到了。”
“我们调查了那天晚上的所有监控,发现通往您房间的走廊监控都被删了,其他地方的监控尚还保留,而且我们还在您那天的房间角落找到了这个。”
保镖又给傅言鹤递了一个狐狸面具。
“我们查了监控进行对比后,发现一个名为S的女拳手最有嫌疑。”
“那天晚上有人看到她进入了贵宾所住的那一层楼,之后也没有看到她出来。”
“不过这个S的信息保密做得非常好,我们只查到了她在拳场内登记的名字是S,没有真名,汇款的卡也是海外的,注册卡的人名字叫约翰,是个男人,其他消息都暂时没查到。”
“S……”傅言鹤把玩着手中的狐狸面具,看着平板上,那戴着狐狸面具,眼神锐利含着几分狡黠的女人照片,薄唇勾起森寒笑意。
“找到你了。”
翌日。
“啊切!”
正走在医院走廊里的沈宴禾冷不丁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沈宴禾揉揉微痒的鼻子,皱着眉小声嘟囔着。
今天早上她醒来后发现傅言鹤去医院复检了,给她留了可随意出门的话和提供她使用的司机。
她便让司机送他来海城第一人民医院探望沈淮。
沈宴禾穿上了医院全面消毒的防护服,深吸一口气,脸上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将病房门推开,声音轻柔:“阿淮,姐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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