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爱,死得快,你们就继续作吧!
里面已经摁了她所要到达的楼层,所以,唐可心仅是稍稍站偏一下,她面对着电梯~门,背对着宇文拓和郑初雪。
电梯上升了,里头的气氛怪异又寂静,虽然没有人吭声,却四处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的。
这样的僵局是宇文拓打破的,他冷冷地质问唐可心,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是你举报我们藏~毒的吧?唐可心,你也真够阴晦的!”
“呵……我有你阴晦吗?人家老公,要是在古代,你知道吗,你们现在就可以拉去浸猪笼了,我小小教训也真是太便宜你们了。”
唐可心没有转过身看他们,更在不乎他们会有什么表情。
反正她是知道他们看不顺眼她的,也视她为眼中钉,尤其是郑初雪。
或许吧,她不看他们手挽着手,她的心就没有那么疼了。
“我们是心心相印,你才是多余的那一个,也是你犯贱硬要挤进来的,不被爱的那个才是最可悲的。唐可心,我觉得你特么的悲哀。不管你做什么,我根本不会爱上你,所以,你不要自讨没趣了,你犯贱也别连累我们。”
郑初雪在心里一个劲赞骂得好,她也暗暗窃喜,眼睛闪闪亮,极是挑~衅地瞟着唐可心。
她巴不得宇文拓和唐可心撕逼,最好是他弄死眼前这个践人,好让她省心。
她是特么的不想看见唐可心的,觉得她恶心极了。
宇文拓的声音特么的尖酸刻薄,唐可心的心疼得难以言喻,下意识的,她的手指攥紧,长指甲直戳进皮肉里去。
爱?宇文拓,你明白什么叫做暧吗?
是谁对你不离不弃的?
是谁真正为你好的?
果然,你不仅是眼瞎,也真他玛的脑子进水了!
蓦地,唐可心转过身了,她微歪着头,兴味十足地质疑:“宇文拓,我也觉得你真够悲哀的,你百分百确定人家就会爱你吗?
你确定你自己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你知道的事情有多少,你了解我有多少?我看你这个人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暧,你配说爱这个词吗?
我看你连三岁小孩都不如,惹了事还要你爷爷替你擦屁股,真正丢脸丢到家的人是你。除去你宇文大少爷的光环,我看你就连一舵狗屎都不如。骂你狗屎也真是抬举你了!”
“唐可心,你够了,别以为我不敢动手打女人。你真的很欠揍!”恼羞成怒,宇文拓咬牙切齿道。
“好啊,来啊,你来打啊,我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想掐死我也行,就看你有没有胆?我量你也不敢,别以为我看死你。”
唐可心傲然抬高下巴,她的美眸盯视着宇文拓,漂亮脸蛋泛着自信的光彩。
刹那间,宇文拓的手气愤地扬了起来。
郑初雪正是得意中,她想听清脆的巴掌声,她盼着宇文拓有多狠打多狠,打死了唐可心最好不过了。
她绝对没有想到,宇文拓的手扬了起来,却没有她所预期中的巴掌声随即响起,而他的手也是迟迟没有行动,就扬在半空中,好像被点了穴道般。
他不急,她可替他急了,她也讨厌他为什么不动手。
不舍得打她吗?
怜香惜玉了?
他不是恨她的吗?
他不是也想她死的吗?
郑初雪的心紧了紧,眼瞳也猛地一缩。
下意识地,她摇了摇宇文拓另一只手,试图拉回他的思觉。
宇文拓紧盯着唐可心,不由自主,他的眼眸微眯了起来,他意外地看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而她的脸蛋扬溢着的竟然是与生俱来的自信。
她的磁场很有魅力,她身上仿佛有一种吸引人的性感。
她非常镇定,不躲也不闪,更不会怕,也没有求饶。
她的眼睛很大,水汪汪得犹如一轮明月,很清澈,里头一丝恐惧感都没有找得到。
而是压根就没有恐惧这回事。
宇文拓确实被唐可心震慑到了,怪不得就连白修辰都怕了她。
“打啊,怎么不打呀?我都等了很久了,我还想看你是怎样没有风度的。”
“休想让我碰你,打你我也嫌弄脏我的手。”蓦地,宇文拓把愣住的手抽了回来。
适时电梯门一开,他牵着郑初雪走了出去,他竟然没有发觉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