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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话又说回来了。

和诺寒回A国，是绝对不可能的。

“诺寒，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碧涵忽然抬起头，直视着诺寒的眼睛。

碧涵的眼睛纯净而又明亮，闪着晶莹的光华。

无论那一年对她是怎样的黑暗，她的眼神依旧是干净的。

面对着这样的眼睛，诺寒的心微微一痛。

早知道会有今天，他绝对不会让她的手沾染一点鲜血。

“你问吧。”诺寒敛去了眸中的复杂。

“当初你明明放我离开，现在为什么又要来找我？”

这是碧涵一直疑惑的问题。

如果诺寒当初不想放她走，她根本不可能走的那么干脆。

可他现在却突然来到了华夏国，想要把她带回去。

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就是想问这个？”诺寒浓密的剑眉微扬，“答案很简单。”

碧涵呼吸微微屏住，等待着诺寒的答案。

诺寒淡漠的说道：“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你都是属于我的。”

这答案说了等于没说。

“诺寒，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碧涵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而且还是她离开之后突然知道的。

诺寒的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眼底划过一道赞赏的光。

“阿碧，你很聪明。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确实，我的确知道一些事情，不过现在却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