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涵：“……”能不能注意文明用语？

这个比喻虽然有些恶心，但是碧涵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贴切。

她离开的时候，白梦然的表情真是难看到难以形容。

碧涵转过头看向慕卿，“你今天……好像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吧？”

当然，刨除那次她差点死了的事，今天他说的话，已经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了。

慕卿：“……”

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什么反应。

碧涵怔了怔，是刚才的话说多了，所以要缓缓？

“老大第一次说了这么多，可能需要歇歇。”灵齐负责调节气氛，发现不对劲连忙说道。

今天的事情，慕卿把她想做而不敢做的，全都做了。

碧涵心里又感动，又觉得大快人心。

她想起之前她跟他说白家举办宴会的时候，慕卿并没有说要去参加，于是疑惑的问道：“慕卿，你今天怎么会来参加宴会？”

慕卿：“……”

还是沉默无语的状态。

灵齐是个话唠，忍不住说道：“很奇怪吗？今天的宴会早就提在老大的日程里了。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碧涵自己还觉得满脑子疑惑呢。

“慕卿？”碧涵再次看向他，这才察觉到这家伙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你是怎么了？”

她只顾着开心和喜悦，却忽视掉……身边这个人，此刻好像并不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