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于家已经忍下了,我要告诫大家,就算是你们家里人被她杀了,你们也要忍,记住了,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千万要忍啊……”
于老二跟于老大,早就商量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他们要的,就是激怒这些家族的当家的。
尤其是那句,你们家里有人被心巧杀了,还要他们忍,更是诛心。
一下子就让这些家伙有了兔死狐悲的感触。
“玛德,老子不想忍了,老子现在就去杀了那女人!”
“对,杀了那女人,大不了老子一个人死了,难道他还能杀了老子全家!”
一个个家伙义愤填膺,瞬间就被这于家兄弟,鼓动的仿佛跟心巧,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于老大和于老二对视一眼,然后双双发出一声叹息。
“各位当家的,如今可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齐心!”
“只要我们一起齐心协力,不要说心巧那贱人了,就算是曹县令,他也的给我们面子!”
“如果曹县令不给我们面子的话,我们就集体搬离这郾城,你们看如何?”
终于,他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这些当家的可是代表着郾城百分之八九十的富人,他们要是走了的话,这郾城的经济,恐怕都要陷入危机。
至少说,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比如,他们拥有着郾城里,最大的钱庄。他们拥有着,郾城里唯一的药房。
除了三元阁之外,这郾城了大半的生意,多在这些家伙的手中。
这还只是一些正当的产业,赌档、妓楼这些,就更加不要说了。
如果他们都离开了的话,恐怕这郾城,就会成为一座死城了,城里人连最普通的生活,都维持不了。
于老大这样一说,这里的家伙们,仿佛才想起了他们原来有着如此大的威力。
只要团结起来,他们就可以威胁到曹县令,他们还怕什么?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怕什么?”
“对,玛德,这次我们就跟曹县令摊牌!”
“就算是不能杀了心巧那贱人,也要把她赶出郾城去……”
一个个家伙,被于家兄弟给忽悠了进去,变成了他们对付心巧和曹县令的利器。
此时的他们,在心中阴险的笑着,脸上却激动无比:“好,只要我们团结起来,这郾城就还是我们的郾城!”
“管他们什么心巧,管他什么姓曹的,我们要让他们知道,这郾城里,我们才是主人!”
于老大激动不已的说道,这一次他倒是真的激动,他仿佛已经看见,他老于家重新在这郾城里,作威作福。
没有任何人,胆敢为难他们的日子。
他拿起了手中长刀,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我们就要当着心巧那贱人和曹县令的面,杀了这两个乡巴佬,你们说对不对!”
“杀了?”
“这能行吗?”
一个个家伙,此时才仿佛听出了弦外之音来,虽然说刚刚,他们说的群情激奋,甚至说,有亡命之徒真的胆敢去刺杀心巧。但是,他们却没有胆子,直接当着人家曹县令的面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