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吃什么?”
“当然是烧烤了,这都半夜了,当然只有烧烤最过瘾。”
而我,表示了赞成。自从和单昱明结婚后,我就很少吃烧烤类的食物了,因为他是个健康饮食的倡导者,我偶尔吃跟羊肉串,他都能给我举上无数个例子来扫我的兴,弄得我最后都真真恶心,直想吐了。
我对上海不太熟悉,准备打车走的。可酒保叫住了我,“打什么车,我也有车的行不?”
他说得牛逼哄哄的,我以为最少也是四个轱辘的小汽车吧,没想到他竟然牵出一辆重机摩托来。
“这……”
“没坐过?”
“确实……没有……”
“戴好安全帽!”他把帽子丢给我,脸上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容,“别害怕,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不会让你受伤。”
我的脸色刚变得有些好看,他又坏坏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前提是你得抱紧我。”
其实,我是有过迟疑的。我想,他到底是不是好人?或者,他和那群人是不是同伙?但这丝疑虑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他看起来是那么阳光的人,让我在第六感上就觉得他并不是坏人。
重机有些高,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我的身体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总是跨不上去。
他却很有耐性的样子,甚至扭过头来看着我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活的,怎么连这种摩托都没骑过?你的青春呢?你的爱情呢?”
“青春和爱情与重机有什么关系!”被一个比我年纪小的弟弟嘲笑,我内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所以忍不住顶了回去。
“有!因为它们都是疯狂的东西!”
在说话间,我总算坐了上去。但我却没按照他的示意去搂他的腰,而是抓住后面的杠子。
“确定不抱我?”
“恩。男女有别,何况我是有夫之妇。”
“行!”他说着,“轰”的一声踩动油门,然后车子像箭一样,飞奔出去。
夜已深,拥堵了一整天的交通总算疏远了。加上他对路况又很熟悉,一路上我们倒是畅通无阻的行驶着。
不知道是他故意使坏还是无心的,好几次他都突然减速或提速,弄得我这=重心不稳的扑上他的后背。
他看起来很瘦,可是身体却很结实,几次碰撞下来,被撞击的部位已经能隐隐感觉到疼痛了。
不过,凉爽的冬风却吹散了我的醉意,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真个身体的血液就好像好像重新换过一次一样,舒服极了。
渐渐地,他把我带到了比较荒凉的地方。高楼大厦已经远去,放眼望去周边的建筑倒都是几十年的居民小楼了。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太妙的感觉。“那个……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他不说话,只是把车子开得更快了!我的身体死死的往后面仰着,虽然心里很慌乱,但我嘴上却还是放着狠话。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停车,不然我就跳车了。”
在我真的准备跳车的时候,他总算停了。下巴往前面微点着,“到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一家烧烤店,而且客人很多。我意识到是我误会他了,不免觉得难为情,主动说,“要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他倒也不客气,在点餐单上洋洋洒洒的打了n多个勾后,问我,“对了,你有钱付吧?”
我扬扬肩上的小背包,“有呀!怎么能没有呢!”
拿起包,我就想到单昱明,他应该有联系我吧?可我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黑屏的,再一试,无法关机,看来是没电了。
他见我表情有些失望,好奇的凑上脑袋说,“我猜你是和老公吵架了吧?看到他一直没给你打电话,所以失望了。”
我拿手机在他眼前晃晃,“瞎说什么呢,是我手机没电罢了。”
“那要不,用我的电话,把他也叫来?”
我有点心动,但细想后还是觉得算了。如果让他知道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一定会狠狠的教训我的,反正我现在也没出什么事,就赶紧把烧烤吃一吃然后回酒店,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最好。
烧烤上得有些慢,我和酒保喝着茶水大眼瞪小眼。后来他憋不住了,红着脸说,“喂,是不是我不主动开口,你都打算不和我交换基本信息的。”
“哦,没……”他的直截了当令我有些尴尬了,“可能是因为我喝了酒,脑袋不太灵光吧,抱歉呀,我叫林格,你呢?”
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些,“陶然,性别男,爱好女。”
“呵呵。”
“你笑什么?”
“就觉得好笑。”他的脸又有点臭了,我立马解释,“我是说,你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