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蛊毒彻底解了吗?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
她轻轻抚摸着他搭在胸前的手,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被痛苦折磨的日子,简单的缓慢的将整个过程告诉了他。
他听了,手臂收得更紧,好像要把她给揉进身体里,低垂的目光辩不清深浅,只有身上罩着一层伤感。
他向天发誓,他不会再让她遭受任何的苦难,所有的伤害都由他一个人来背负,他会把她保管的妥妥当当,让她安心的只做他的蠢女人,不被风侵不被日蚀,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快乐着,幸福着,直到头发花白老去。。
“何以宁。。”
“嗯?”
“你想要男孩女孩?”
“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听了,心中一暖,回过头对上他清澈的目光,“真的?”
他脸色一沉,“我骗你这种低智商的有意思吗?”
她是低智商,那前些日子的某人。。。。
见她目光闪动,明显有话要说的意思,他立刻凶巴巴的警告,“何以宁,你一张嘴就要考虑到后果知道吗?”
他皮笑肉不笑的捏着拳头,捏得关节咔嚓咔嚓的响,在暴力分子面前,何以宁只好变成缩头乌龟,伸手捂住嘴巴,摇了摇头。
她是哑巴,她无话可说。
顾念西做出一个算你聪明的表情,脸往前一凑,忽闪着长睫毛,“何以宁,我们现在就开始造小人吧。。”
“现在?”
咚咚!
丹甘在外面敲门,“顾哥,你们收拾好没有?”
“好了,好了。”何以宁急忙替他回答,在某人渐渐变沉的脸色中急忙拿起一边的背包,回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他冷哼了一声,“何以宁,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大步与她擦肩而过,顺便拿走了她的背包,蠢女人,自己肩上有伤不知道吗?
丹甘手里抱着一个大袋子,笑嘻嘻的说:“这是我阿妈给你们准备的,路上的干粮还有水,足够你们开回a市了,你们真要大晚上走吗?”
完全可以在这里睡一晚的。
“替我谢谢你阿妈。”顾念西接过来,他要赶紧回去,瞳鸟那边还在等着他,他已经耽误的太久了。
“顾哥,等我满十八岁了,我就去找你,到时候,你可不能不要我。”丹甘生怕他会后悔。
“你放心,你顾哥说话算话。”何以宁拍拍他的头,“要加油,瞳鸟里可都是精英。”
丹甘热血沸腾,“我一定不会让别人看扁的。”
“小子,我等你。”
“是,长官。”丹甘像模像样的打了一个军礼,引得两人哑然失笑。
顾念西将所有的东西搬上车,何以宁跟丹甘挥手告别,那黑黑的少年站在寨头,用力的挥动着手臂,四年后的某一天,瞳鸟的新兵队伍里,一个长相俊朗,皮肤黝黑的少年举着拳头庄严发誓,“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服从命令,严守纪律,英勇顽强,不怕牺牲,苦练杀敌本领。。。”
车子刚驶出不远,看到两边的山林里零星几座坟墓,顾念西忽然将车子靠着路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