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活在她自己的黑白分明世界里就好。
可是,他这样做错了么?
“裴靖东,试着相信我不行么?不要什么事儿都一个兜着,你能护着我一天一年,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我身边呢,那还有……”
郝贝就说她在网上看一贴子就说丈夫和妻子一起出去蜜月来来着,在商场里,妻子去试衣间里试衣服,然后就没见出来了。
丈夫以为妻子先回酒店了,结果找不到了。
一直到N多年后,又重回这个地方,在一家卖奇趣怪物的店里,看到像不倒翁一样的一个女人,被剁了手脚的女人,是那男人的妻子。
裴靖东黑了一张脸,圈在女人腰间的大手一使力,就拧上她腰间的肉肉:“乱讲什么呢?”你说大晚上的说这事儿多吓人啊!
郝贝娇笑一声,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儿一样的。
“我说这个的意思就是,裴靖东,你以后再敢做……”说到此停了下,伸手去摸他额头上那道粉色的疤痕,先前没有想明白的事儿,几乎就是一瞬间的,就全明白了。
“不疼么?”轻问着他,到底得有多大的勇气,才敢把自己给砸的缝了十针啊?
裴靖东的喉咙有点堵,眼中有些湿润,这么些年了,埋在郝贝的胸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了。
郝贝叹气,轻拍着男人的头,其实她真的没有自己想想的那样是非分明,她很护短的。
大义灭亲,不止裴靖东做不到,她也做不到啊。
其实后来她又看了很多的贴子,就说啊,这大义灭亲比虎毒不食子更加恶毒的。
“老公,就像你说的一样,也许这样,对万雪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不想说那些无用的空话,我只想说,尽可能的,我们好好的照顾万雪,权当是弥补赎罪可以么?”
裴靖东暗暗的咬牙,这女人,真欠收拾,先兵后礼用过了,又先礼后兵,最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万雪的监护权的事儿。
气的他张了嘴就咬上去,疼的郝贝惊呼了一声,抓紧了男人的短发……
男人身体里的狼血听到如此信号,瞬间就沸腾了起来,一把扯下女人给扑到在床上。
“唔,别……”郝贝伸手抓着男人的头发,不让他再往下……
裴靖东却是扒拉开她的手,义无反顾的直奔目的地。
这种事儿,不是没听人说过,以前在队里时,一群大男人,没事儿干时,就爱说点荤话。
就有人讲过男女这方面的事儿。
当时他以为自己是不耻于这样的事儿的,因为他想啊,女人怎么样伺候男人那都是应该的,男人嘛,本来就该享受的。
但这会儿,彻底的颠覆了他之前的那些想法。
亲上时,他没有一点点的烦感和嫌弃,这是他的妻子,纯洁如白纸般的身子因他而染上情动的色泽。
她的情动是他带来的,这是一件值得他自豪和骄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