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修远交待完,就走向电梯下楼。
一行人坐上姚修远的车往江州军用机场行去。
姚修远坐在军用机上,还在挑剔着嫌弃人家军用机上的设施没有他的私人飞机豪华,别说是展翼了,就是好脾气的莫扬都想把这家伙从高空扔下去了。
G城,南方城市,就算是浓秋,这儿还是烈日炎炎。
四十多度的高温下,秦家的门口处却跪着一个中年男人。
秦家的老管家叹惜着从门内走出来,对着外面跪着的中年男人劝道:“阿树呀,老爷最近病了,不见客,太太那儿,我去报了,没回话,要不你看你先回去吧。”
这管秦管家称作阿树的,不是别人,正是沈碧城的管家张叔。
沈碧城带着郝贝离开南华沈宅之后,张叔就来了G城,思索之下,还是找到了秦家。
“老哥,求求你了,你再帮阿树通报一次,是关于悠悠小姐和悠悠小姐的孩子的事情……”
老管家为难的挥手:“不是老哥哥我说你,自从悠悠小姐的女儿到了咱秦家,三位小少们相继离世,老爷病倒,咱家里都说悠悠小姐的女儿是扫把星来着,你还来说这事,不是找晦气的吗?”
“老哥求求你了,让我见一见老爷或太太吧。”张叔一个劲的磕着头,大有你不让我见,我就一直磕头的意思。
秦家老七秦佑安从车子里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就觉得有趣儿,他对郝贝这个小姑姑一向有好感,可不认为三位堂哥的死关郝贝那妞儿什么事。
片刻之后,秦家主宅大厅内,张叔跪在厅中央,老泪纵横。
秦家老头子吹胡子瞪眼晴的怒视着这个拐了秦悠心的可恶男人,简直不敢相信,当年被他给打断了腿,毁了肉的画师阿树,脸上会无一伤疤。
“你,真的是阿树?”
别说秦老头子不相信,就是秦家的管家初见时也不相信的。
“是的,老爷,是阿树,阿树回来了,向您请罪来了。”张叔恭敬的回着话。
“好,好,很好,你是阿树,那你就该记得当年我说过,再见到你必将你五马分尸,来人……”秦老头子肥胖的老手一拍着桌子,老眼瞪得像牛眼一样眼球上充满红血丝的叫佣人来,就要拿了这死画师问罪。
佣人还没上来,张叔却是扑过去抱住秦老头子的腿哭喊道:“老爷,老爷,阿树早在你让我给悠悠小姐画艳春前就被三位小少爷逼着自宫了,悠悠小姐生的不是阿树的儿子,是老爷您的呀……”
秦老头子惊闻此言,当下气血上涌,一白肥胖的老脸憋的通红发紫,颤抖的扶着桌子,嘴角抽搐着颤抖地质问:“什么?你说清楚。”
管家张叔,也就是当年的画师阿树,这才道来这藏在心底几十年的秘密。
当年的阿树还是一名G城美院的高材生,才华横溢,无奈生活艰辛,眼看着交不起学费就要被退学。
就在那个时候,当时的秦老头子抛来了橄榄枝,当秦家的专属画师,教秦悠习画。
对于酷爱画画的阿树来说,能有这样一个机会,那是天赐的恩典。
到了秦家,见到秦悠小姐,小姐生的真美,眼晴纯净的像碧晴的天空,对于艺术家来说,那双眼晴,就是这世界纯粹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