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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日乔彦每日早出晚归的都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黎夏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他不说,那她就也不问。
“嘭。”
那夜里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之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虽然知道是乔彦,可却也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乔彦?”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见着他好像有些奇怪的样子,甚至连打开灯的时间都没有,便光着脚的跑到了他的身旁。
“怎么了?”
“嘘!小点儿声。”
黎夏然伸手想要开灯,却被乔彦给一把按住,他在黑暗中对着她摇头,然后伸手想要把她推出自己的安全距离。
“乔彦。”
她自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退到一旁去,乔彦从来都没有这般的反常过,而且从进门到现在他都是一直半跪在地面,不曾站起来过。
“我没事,你先去睡觉。”
睡觉?
现在还睡什么觉啊,他很明显的有什么事情是在瞒着她的,就连说话的时候气喘的都比平时的厉害,黎夏然第一次在他面前那么的固执,她强硬的压下他的胳膊,可是才刚伸出手去的时候,便抓住了一片湿滑。
“乔彦啊?”
现在才闻到了那股子刺鼻的血腥味道,黎夏然不顾乔彦阻止便伸手打开了灯,她看见他脸色苍白,左手捂着自己右手的手臂,还不断的有红色的液体从里面冒出来。
“我没事,去把家里的医药箱拿过来。”
没时间去纠结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黎夏然便慌慌张张的按着乔彦的话去楼下找医药箱,等到找到上来的时候,乔彦就已经把自己的伤口清理的干干净净,洗手间里全是还没有来的及冲洗干净的的血迹,和沾满了血水的毛巾。
“乔彦啊。”
那一刻的黎夏然真的是怕极了,她丢下自己手中握着的医药箱便扑进了他的怀中,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每时每刻她都会担心受怕到这种程度。
“我没事的。”
她抱得乔彦的伤口剧烈的发痛,可是为了安抚她不让她更加的担心,乔彦也是强忍着痛楚,轻轻的用手去拍拍她的背脊。
可尽管是这样,她也还是好怕,真的好怕,她好怕他会像姐姐和妈妈那样子,一瞬间消失在她的眼前。
“别弄那些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做,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根本不用她去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虽然没有想过离个婚还会闹到这种地步,可是那一刻她突然什么都不想要了,她不要他只成为她一个人的,她也不要他一定要和庄琪离婚,她只想要他好好的活着,她只要他安安全全的活着就好了。
乔彦受得是枪伤,那颗子弹也被黎夏然偷偷的给埋到了小院子里的树下,因为受了伤的原因,所以那几天他一直待在家里都没有出去,不过幸在伤口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发炎,更没有其他多余的症状出来,只不过因为伤的是右臂,所以平日里洗漱什么的都得要黎夏然帮忙。
“叮咚。”
刚刚在厨房里就听见门外停车的声音了,奇怪,是谁会来呢?
她擦了擦自己因为洗菜而变得湿漉漉的双手,正想着要去开门的时候,可是门外监控录像上显示出来的人却好像吓了她一跳似得。
“怕什么?”
乔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淡定的按下了开门键,然后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转悠到沙发上去坐着,黎夏然有些紧张的转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觉得他受伤的事情和庄子奕是有什么关系的,今天人家又找着过来了,叫她怎么能放心呢?
“可是、、、、”
“没关系,该来的总是要来。”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袖的黑色T恤,很是宽松的衣服再加上他一贯慵懒闲散的作风,竟也是没有半点儿的不搭调,不知道的人,可能也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手臂受了枪伤。
黎夏然稍微定了定神,便也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去给庄子奕开门。
尽管前一段时间还在谈婚论嫁,可是如今见着了,庄子奕倒也没有半分的尴尬,他轻轻的从她身旁擦肩而过,好像是没有看到这个人一般,反倒是他身后的人,一见着黎夏然便立刻的咋呼了起来。
“夏然?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不会是在做保姆吧!”
虽然也确实有好段时间不见了,不过顾承泽这个家伙说话还是那么的欠揍,虽然她的确是围着在做饭的,可是怎么也不会被归类到保姆那里去吧!
“她不是保姆,是这家的女主人。”
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