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莫凌靳几乎不想,冷冷甩下几个字,对上她瞪大的双眼。
季流苏微张着嘴,半天愣是没憋出一个字。
这强盗思维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已经能预见自己不论说什么他都可以这一个态度,哪怕她再理直气壮。
“这是什么?”莫凌靳阴沉沉的抬起手,手上是个空药盒。
季流苏一看,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的,“那,那,那不是写着吗……”
跟谢渺渺去医院的时候,她看到医院的各种人流科普专栏,然后果断的在回家之前买了事后药。
刚才就是趁着妈妈不在,赶紧将药吃下去。
盒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来得及扔。
原来他刚才在那站着是兴师问罪的。
莫凌靳的脸色让她有种自己做错事的错觉,季流苏拽着自己的衣角,有点倔强的抬起头,“反正我没做错。”
她是没做错,但他看到药就是不怎么高兴。
“而且你也没告诉我,你有没有……有没有做措施……”季流苏声音越来越小。
莫凌靳语气凉凉的开口,“你不知道问我?”
“……”她当然知道可以问他,但是没好意思,吃了药有备无患吧。
“那……你做了吗?”她抬起头。
“没有。”
季流苏眼睛瞪大,“没有那你有什么好说的?”
莫凌靳沉着脸将药盒扔了,“以后不要吃了,对身体不好。昨天情况紧急没准备,下次不会。”
季流苏:“……”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