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那几日苏幻幻就魂不守舍的在那里,他出了事,苏然便一分钟思考真实性都没有,着急的赶出了门。
可谁知,他的车抛锚了。
后来在街上,他像是一个无头苍蝇,那段时间,本也是高峰期,路很堵,根本没有空车。
好在,那天还算顺利,找到一辆自愿带他去医院的车,他当时还跟司机说了好几声谢谢,可最后……已进入车厢,车内空气并不好闻。
后来,他就没有了知觉。
再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是几天后,莫南爵带着一帮人过来找他,把他带到了医院。
期间经历了什么,他多半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虽然多多少少他心里觉得跟容景琛一点关系,但毕竟也只是猜测。
而且,他并未对自己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按照那一拳头的力气,如果真是容景琛,看到那样的新闻,没道理,他只是被带到荒郊野外,这么简单吧,再后来,一直关心着苏幻幻,他也就将这件事忘了。
今天被容景琛提及,他忽然间觉得难道……跟他没关系?那是谁呢?他又跟谁还有纠缠?
难道是莫南爵?
他先设计把他带走,最后才过来找他?
那为了什么呢?
反复想想,到是让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若说劫财害命,把他的钱也没少,命也还在。
那到底,图什么?
又是谁?在操控这一切,在那个时机,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我被人丢在荒郊野外,后来,莫南爵才找到我的。”苏然看着容景琛,看着他眼底的风平浪静,“难道……跟这件事有关?”
“也许。”容景琛看了一眼病房,“你留下来照顾她,你们现在不适合跟我走太近,所以,我会离开这里,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的安全,你不用担心。”
“你到底在做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无缘无故被人跟踪?而且,按照他的想法,这件事背后的人,已经部署了不知道多久了。
此时的他们所处的环境比较闭塞,所以苏然和苏幻幻还跟本不知道夏序一家的事情。
“有时候太强大,会树立很多敌人。”
他淡淡的口吻,一边走,一边说。
苏然看着容景琛的背影,已有所想,冲到他面前,一副像是要强出头的样子,“那如沫是安全的吗?如果你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倒不如放过她。”
“放心,我还不至于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记住你说的话,如果有一天我知道如沫为你受了伤,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强势而下,似乎谁也没有放开那只手。
……
“谁让你去跟踪他的,蠢货!”
一扇半掩着的门,里面灯光微弱,已经是深夜了,那璀璨的光照,与暗夜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厉喝声随着空气慢慢的传遍整个角落,屋子内,那原本的冰凉气息,席卷了整个屋子,像是黑暗中的怪兽,掌控着这个局面。
叫嚣的恐怖。
荣欣坐在轮椅上,咣咣的碎玻璃声音,不断的从地上响起,她已经不知道丢了多少只了。
“对不起夫人,我只是想抓住他的弱点,没有想到……被他发现了。”怯怯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陆远山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容欣在发脾气,冰冷的视线扫了一圈站在那里的男人,正垂目不敢抬头,“还不走?是准备把命留下?”
“是,我马上走。”
手下额头都快要浮出汗来了,这夫妻两个人看似恩爱,实则……恐怖至极。
这一会儿,陆远山来了,他那里敢在这里多呆,哪怕半秒,也不想。
陆远山的手段,阴狠。
据说……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打。
更何况是他。
“你做这些?就觉得可以扳倒他了?荣欣,你还真是越来越蠢,为了一个男人折腾了这么多年,你当真以为现在的容璟琛还是那个任由你大骂的孩子?”
这一句,说出口的时候,安静的环境下,忽然升起了几分激流勇进。
荣欣抬头,看着那与她心里男人长得有些相似的脸,“你和我之间,本也是各取所需,别说的你好像跟高尚一样,陆远山,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警告你,你想要的,是得不到的!我也不会允许——!”
“我得不到?呵……”陆远山原本沉静的脸上,露出狰狞的嘴脸,他一把钳住女人的下巴,逼迫着她抬起脸,“也不知道你这种高傲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记住,我现在是你丈夫,而不是他——!”
听到这一句话,荣欣的脸上闪过讽刺,她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身上没有拿开的手,“怎么?你还会介意?”
“介意?”陆远山松开她的下巴,冷冷的别开目光,“我只是想告诉你,别鸡蛋碰石头,不然,连我也会被你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