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蕊雪四处瞄了瞄,一个暗红色柱子出现在了眼前。
将轮椅推到柱子前面,右脚轻轻占地,快速的将手探在柱子上,扶住柱子,然后扭过身子将轮椅提起来。
坐上去没推几下就绝望了。
面前的这个可不是什么阶梯,就是一个门槛,高高的横在那里。
她第一次觉得这门槛是如此的碍眼。
上次来不觉得,这次来突然觉得这就是为高贵的人设置的,因为他们即使是腿伤了残了也只会是被抬进来,比自己走进来更高贵。
最后她只有搀扶门角,先将自己的右脚探进去,直到落地这才将左脚踮起,将轮椅拿进来。
第三次的唉声叹气再次传来。
她就想不明白了,那日那两人为什么要选择二楼包厢呢?
那日上二楼包厢觉得气派享受,今日只觉得受罪。
四处瞄了瞄,哪里有半个伙计的身影。
她真的要怀疑这酒楼是开来干嘛的,整日里没几个客人,倒是修建得这么奢华,是给人看的么?
一阵抱怨之后,她也只能蹴着受伤的脚慢慢的向上一梯一梯的走着。左脚每一次轻点着地都觉得特别的疼。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去的,只知道是咬紧牙关,一步步来到包厢的。
“心雨姑娘?”
咚咚咚……
“心雨姑娘?”
……
一连叫了好几声都不曾有动静,上官蕊雪有些小伤感,不免质疑,难道是这两人已经离开了?
匡……
正待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被子破碎的声音。
狐疑的扭过头来,再次敲响了门。
咚咚咚……
几次敲打之后依旧没有反应,上官蕊雪心叫不好,试着推开面前的门。
门轻易被推开,她狐疑的看进去,只见那姑娘正被绑在椅子上,旁边地上还躺着一男的,看身形倒像是那日那个男人。
她挑眉看了看心雨姑娘,只见她冲自己不住的摇头。
上官蕊雪以前本就是特工,警惕心是极高的,对于人的肢体语言更是熟悉,眼看她的示意,还有她眼底的恐慌和害怕,便明白了这定然有问题。
她眼神敏锐的扫视了一圈房间,确定那人还在。
一股寒气扑鼻而来,整个包厢都变得异常寒冷。
上官蕊雪唇角擒笑,索性一把将门推开完,将自己暴露在包厢内。
清了清嗓子,冲包厢里喊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喝一杯吧,别躲躲藏藏的,跟一缩头乌龟似的。”
她的声音洪亮尖锐,在这安静的包厢内显得分外响亮。
她径直来到桌前,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左脚早就站不住了,即使只是踮在地上,也感觉到疼痛,这次真是伤得不轻啊。
早就想坐下了。
伸手提过桌上的茶壶,翻过倒立的杯子,倒了一杯水,一咕噜的喝下。
“你就不怕这茶里有毒或是这房间里有暗器?”原本只有三人的包厢里忽然出现了第四个人。
上官蕊雪眼角斜睨了一眼,便知道就是那日出现在铁老头房间外的那人。
这人的身手真的已经到了了出生入画的地步,刚刚出来完全摸不着方向,更不知他是如何到达他们面前的,只看见了一团黑夜。
“不怕,你若是想要我的命,根本就不需要这两样,你只要钩钩手指头,我有可能就直接被你咔嚓了。”上官蕊雪淡定的抬眸看过去。
他依旧是戴着一副面具,只有那一双炯炯有神透着嗜血的眼神露在外面,却也能威慑四海。
“你倒是有自知自明。”殿主哈哈一笑,仿若上官蕊雪说的不是普通话,说的是笑话。
“我一向都很有自知自明的。”上官蕊雪再次取了一个杯子倒上一杯茶递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殿主目光扫了扫面前的这杯茶,再挑眉看了看她,笑道:“你觉得我会喝吗?”这定然有问题。
她眼神敏锐的扫视了一圈房间,确定那人还在。
一股寒气扑鼻而来,整个包厢都变得异常寒冷。
上官蕊雪唇角擒笑,索性一把将门推开完,将自己暴露在包厢内。
清了清嗓子,冲包厢里喊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喝一杯吧,别躲躲藏藏的,跟一缩头乌龟似的。”
她的声音洪亮尖锐,在这安静的包厢内显得分外响亮。
她径直来到桌前,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左脚早就站不住了,即使只是踮在地上,也感觉到疼痛,这次真是伤得不轻啊。
早就想坐下了。
伸手提过桌上的茶壶,翻过倒立的杯子,倒了一杯水,一咕噜的喝下。
“你就不怕这茶里有毒或是这房间里有暗器?”原本只有三人的包厢里忽然出现了第四个人。
上官蕊雪眼角斜睨了一眼,便知道就是那日出现在铁老头房间外的那人。
这人的身手真的已经到了了出生入画的地步,刚刚出来完全摸不着方向,更不知他是如何到达他们面前的,只看见了一团黑夜。
“不怕,你若是想要我的命,根本就不需要这两样,你只要钩钩手指头,我有可能就直接被你咔嚓了。”上官蕊雪淡定的抬眸看过去。
他依旧是戴着一副面具,只有那一双炯炯有神透着嗜血的眼神露在外面,却也能威慑四海。
“你倒是有自知自明。”殿主哈哈一笑,仿若上官蕊雪说的不是普通话,说的是笑话。
“我一向都很有自知自明的。”上官蕊雪再次取了一个杯子倒上一杯茶递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殿主目光扫了扫面前的这杯茶,再挑眉看了看她,笑道:“你觉得我会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