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蓝若溪以前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夜允莫信念坚定道:“这是我心中的一个梦,还未实现,而我不想对她去说还未知可否的事情。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万一我做不到呢?不是白惹她伤心?”
想起在英国婚礼场上,夜允莫曾对着苏千美许下的承诺,苏哲不禁恼怒道:“给蓝若溪的承诺,就算承诺。给苏千美的承诺,睡一觉过后就抛之脑后了吗?”
夜允莫对苏千美说过,他愿意娶她为妻,一生一世负责。
但是不要忽略的一点,责任并不等于爱,有爱的情况下自然而然腾升出的责任,无爱的情况下必须要付出的责任,两者并不矛盾,而男人的理智很清楚,何为是爱,何为责任?
这样简单的问题就像,陪老婆逛街,一种是必须要做,一种是情到深处想做。
夜允莫对蓝若溪和苏千美,就好比一个是必须,一个是情深。必须是痛苦,情深是不由自主,他不认为放弃痛苦选择情深是一种错误。
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他不会拿出来告诉所有人,只要他明白就好。
夜允莫对苏哲道:“我从来没碰过苏千美,即使睡在一张床上,别说内裤,连外裤都没脱过……”
苏哲哪里肯信,女儿对他的感情,他无一日不是看在眼里,要说夜允莫从来没有碰过苏千美,这怎么可能?
苏哲张口结舌道:“在英国的每晚,千美睡在你身边,你就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虽然他思想守旧,不赞同年轻人婚前性行为,但也是站在父亲的角度来看;当他站在男人的角度,他一直相信两性专家说的没有错,男人是属于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生理反应上来,大脑便不受控制。
也不是夜允莫不算正常男人,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对除过蓝若溪之外的女人根本产生不了一点性趣。
苏哲了解的点点头,夜允莫都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他在强迫女儿嫁给夜允莫已是无用,就算嫁给了他,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就是毁了女儿的一生。苏哲是苏千美的亲身父亲,当然事事要为了女儿考虑,金钱已经拥有,幸福是紧要大事。
人图不到,有利而合。
这场‘交心’的谈话,夜允莫吐露心声,却比任何一次用手段用脑子的谈话都管用,至少苏哲能感受到他的真诚,好话还是假话,相信任何一个人都能分辨的出来。
只是女儿那关,还不知要怎么过。但是苏哲下定决心道:“关于林氏集团,你放手去做,上头的人交给我,我来找。至于千美……”他还是叹口气道:“她身体刚刚康复,无论如何都不要在刺激她,就当可怜她如此刚烈的爱你之心吧。”
夜允莫点头,了解道:“我不会刺激她的。但是你最好带她回英国,这样我在城北才能真正毫无顾忌。”
苏千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时不时给夜允莫来一次,还真能让他慌神。
假设苏千美离开,一切就变得顺利自然,更何况蓝若溪不知什么原因回到林月冥身边,他现在也是心急如焚。
苏哲为难的点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女儿说,询问医生病情,主治大夫认真负责的告诉他,“病人苏千美的病情现已稳定,可以随时出院。”
另一边,苏哲动用在城北和上头的关系,好话说尽,大摆宴席,用尽他这张老脸不停赔笑,恨不得将几十年前帮助过他老爸的情分都摆出来做为谈话的主题,最后介于夜允莫是苏哲未来的‘女婿’,才勉强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英国ie集团杰森接到夜允莫的电话,得知有一场硬仗要打的消息,风风火火从英国座私人飞机赶到城北,还不忘将妻子艾薇一同带来。
刚下飞机的杰森迎面看见恭候已久夜允莫,加上两人长时间未见,真情的拥抱,调笑道:“夜总这次请我来城北,可一定要好好招待我!”
杰森的好好招待,并不是想住酒店,而是想亲自看一看,不食人间烟火的夜允莫,在城北这个地方,到底有没有家!
夜允莫笑意浓郁,搭在杰森肩头,热情道:“放心吧兄弟,绝对不比你在英国花重金买下的别墅便宜!”
杰森注重生活质量,哈哈大笑:“钱不能衡量一个人的生活品质如何!”
夜允莫非常赞同的点点头,两人有说有笑的坐上车,一路向南驶去。
坐在后位坐上的艾薇,心思早已飘忽远方,当她知道自己要来城北的前一晚,激动的一夜未睡,她现在满怀心思只想着一个人,那就是林月冥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