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溪想逃离这间充满恐惧的房子,手刚抵达把手,就被林月冥挡住。
此时冲冠怒发他怎会放她离开?抱起她娇弱的身躯,强行脱去她的衣服,轻巧的将她压在沙发上。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知肚明。
语气软了,声音低了。她苦苦哀求,“别碰我,别碰我……”
她不要,她不要在背叛夜允莫了,她也不要刚从他的床上下来又上另一男人的床,这种生活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林月冥……别碰我……”眼泪抑制不住,簇簇流下。
他根本不在乎她卑微的求饶,继续手下的暴戾,直到褪去只剩下……
一不样的吻,不一样的手感。
一样的是痛苦,是屈辱,她从来不知道原来xing也会变成人间最难接受的事情,她承受着,挣扎着,“别碰我,别碰我——”
她无助的就像飘零在海面上的羽毛,几经挣扎还是被刺骨的海水残卷。看着在他身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低沉的语气带着嘲讽,“别碰你?我今天就是要碰,我还要拍下来,发给夜允莫。我让他看看,你背叛了他之后,你有多幸福……”
幸福?多么难以入耳的词汇。
她后悔过一万遍曾经骗他去悬崖边,让他错过了一掷定生死的夜氏股东大会,她后悔过一亿遍曾骗他的理由是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她掩面而泣,痛苦的求他,“别拍下来,别……,不要让夜允莫看见这一幕,他一定会崩溃的,他会心如刀绞的……”
他暴力的钳住她的手腕,凝视她肤若凝脂,白皙几乎透明的肌肤上有着惨不忍睹的伤痕,全部是他烙印上去的。
这还不够,还要往她最痛处说去,“他会心如刀绞?你真以为自己在他心目中那么重要?”
她哽咽的声音已经语不成句,林月冥继续嘲讽道:“他脱你衣服的时候就没看见这些伤?他眼角可有一丝动容?别高估你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或许他在笑话你是罪有应得呢?”
句句话粗理不粗噎的她无言以对,细嫩的手臂抵住他滚烫又坚实的腹部。
“求求你……不要,不要!”她越是哭越是哀求,他心灵就会得到莫名的满足感。
而他,深陷在这种满足中予取予求的沦陷……
全身轻盈的像在空中漂浮,身子很轻。常年心里压抑感随之淡去,像轻柔的棉絮,飘飘扬扬直达天空顶端,与万朵棉花融化在一起。
她的哭声渐渐从凄凉转变成凄惨,凌厉的哭声万物似乎都跟着同哀。
脑海中,夜允莫魑魅绝伦的脸颊越来越模糊,一水深潭的漆黑,她跟着他犀利的双眸渐渐离去,意识不由自己,一道浅淡的光束落下,向通往极乐的最后一站火车,等着她上车,载着她远去。
周围什么也听不见,只感受到一个女人在哭,她的哭声与旁人不同。凄惨的,无助的,像山边无尽的苍穹,浩瀚的星河冰凉的连星星都极度哀痛,为她痛,为她的哭声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