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爬到一棵油茶树上摘茶苞,可他无意中往下一看,哇!那不是两只小白兔吗?它们正在雪儿胸口敞开的衣服里欢快的跳着舞呢。于是摘茶苞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他专就趴在树枝上专心致志地看起小白兔跳舞来。
这要看到什么有味的东东呢,口腔往往会积攒些分泌物不是,这是人的生理本能,谁都免不了的。他这一张嘴说话,口腔里的分泌物自然顺溜溜的往下掉了。滴答一声,这分泌物落到小白兔身上了。
雪儿当即产生了疑惑,莫非下雨了吗?她抬眼一看,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树上趴了只馋猫啊!
“你往哪看呢?在那边!”雪儿嗔怪的说。说这话时,她一边脸色绯红的用手掩着胸口,一边用手往前面指着。
张涛顿知道自己出大丑了,他羞得只想钻到兔子洞里去猫着。
好一会,他才从这种羞涩中钻出来,顺着雪儿指的方向看去。在一颗松树下果然有两只小白兔,它们看来还是一对小情侣呢,此刻正紧紧依在一起,时而吱吱地呢喃着它们的情话。它们显然并没有发现附近有窥视的目光。这目光里可是闪烁着贪婪啊!就仿佛是看到一盘香喷喷的兔子肉。一丝丝危险也由这目光里朝四周弥散开来,而且还逐渐向这两只小白兔包抄靠拢。
张涛心里一喜,哈哈!今天运气实在不错,才一饱雪儿那小白兔的眼福,现在又来了真小白兔,看来又可一饱嘴福了,真是家兔、野兔双丰收啊!
他当下朝雪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就在树上细细观察起小白兔周围的环境,同时急速盘算着怎么才能将这两只小白兔双双收入囊中。
要捕获这两只小白兔,他想到的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用石头砸,凭他多年练出来的手法与劲力,砸中一只兔子那是没有一点问题,两只全中那就有些难度了;二是悄悄爬过去,迎着兔子纵跃的方向扑过去。这种办法有可能将两只兔子全部捕获,但也有较大的风险。向兔子爬去的过程有一丝响动,都可能将它惊跑。预判兔子纵跃方向不准的话,也可能让自己扑空。兔子一起步逃窜,在这样复杂的山林里,那是根本不可能追得上的。这样一想,他觉得还是选择用石头砸保险、可靠些。
树下的雪儿此刻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两眼发光地紧盯着前面那两只兔子,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兔子,还是贪图兔子肉的美味。时而她也会焦急地抬眼看一下张涛,似乎是摧促与责怪他为什么还不采取行动。
她捂着胸口的手早就不知不觉地放下了,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又清晰可见,而且因为她的紧张,它们比以前弹跳得更欢了,似乎想挣脱那黑色的胸衣束缚,也滚落到这水草芳美的山林里落户安家呢。
正要下树的张涛无意中又瞥见了雪儿胸口的绮丽春色,他的眼睛花了,心也花了,人傻呆了,顿时把松树下那两只小白兔丢到了脑外,连自己正要做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呀!只有雪儿这对小白兔才是世上最美丽动人的,也是自己最热切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