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玄觉无奈的苦笑着摇摇头，“那个丫头古灵精怪根本不在你之下，而且，她聪明绝顶，身手过人，话说回来，我还从未见过那样的女子啊……也的确会让他难以自拔。”

“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认识她一样，”沐羽歪着小脑袋，思索道，“怎么觉得……”

雾玄觉看着沐羽很是苦恼的模样甚是可爱，微微一笑道，“接着我就问他，若是他，他会选哪一样，不见，还是不得？”

“他选哪一样？”沐羽不由心中紧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只是此时，她也很想知道那个人的答案，仿若她也是被困惑了很久而找不到出口。

“他说，他做不到放手，如果选择不见，他会品尝一生的寂寞，比起见而不得的起落，他更加无法接受见不到她的平淡。”雾玄觉温柔的看着沐羽的双眼，那银色纯净的眸深深的看进沐羽的心里，“羽儿，如果你只想着要赶走所有关心你的人，只想着只要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一切就好，你要知道，这比让所有关心爱护你的人走你以为的绝路还要残忍。”

“雾，你根本不会懂，如果我不出现，这里一切都不会因为我而起，我不会认识古璟信，他也不会再逢邵丧命，而你，也不会……”沐羽想起过去的种种，只恨自己从前的无知轻率。

雾玄觉不想再听沐羽的推辞，他不无坚决道，“可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你以为，你不出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吗？还记得我说过吗？你对于我，是永远无法触碰到的星星……”

“雾，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沐羽不敢确定的看向雾玄觉，隐隐地她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雾玄觉叹了口气，幽幽道，“是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也许，还有一些，是羽儿你也不知道的……”

沐羽拧眉，困惑的盯着雾玄觉，“雾，我还是不明白……”

“羽儿，告诉我，为仙是不是就可以没有感情，”雾玄觉眼眸中闪过忧伤，“是不是就可以看破一切，又降一切玩于鼓掌之间？”

沐羽闻言大惊，“雾，是谁告诉你的？！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神仙……”

“你不必再蛮我，如果连不属于着这个世界的人都可以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雾玄觉戚戚然，黯然道，“羽叶是，寒克是，你也是……寒克曾经警告过我，就算是知道，也不可以告诉别人，因为你们的出现，已经打乱了所谓时空的秩序，而我知道了，必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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