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沐羽看到青竹脸上的沉醉,她的嘴角挂起微笑:“我知道,信君就是有那样的魅力!”
“啊!青竹失言,青竹…”青竹看清沐羽灿烂的笑颜,猛然被拉出了回忆,顿感失言,沐羽摇摇头,道:“不会啊!其实,我很想知道信君的过去,可是他从來不和我说打仗的事,唉!不仅如此,他似乎也从沒有打算要和我说他的事!”
青竹看到皇妃脸上的失落,心中不知为何隐隐作痛,忙说道:“皇妃,殿下的心意,我们都看的出來,殿下不说,我想自是有殿下的道理,但是,殿下一直都最关心皇妃的,您失踪了。虽然殿下人前不说,可那段日子,殿下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尽办法为了找出皇妃,皇妃可能不知道,每一皇妃卧床,从來都是殿下日夜守护,青竹从沒有见殿下这样珍重一个人,这么多年,殿下在我们将士的心中,完美的如同天神一样,说來不怕皇妃笑话,这么多年,我们还以为这天底下沒有能配得上我们殿下的人儿呢?”青竹自嘲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信君,这么辛苦,我还要害他担心…”沐羽想着,自己怎么沒有早些发现,好像每一次从病痛中醒來,最先看到的就是他的面容呢?
“不是的,皇妃,您不知道,自从您來到殿下身边,殿下居然也会笑了,从前人称铁面元帅冷酷无情的殿下,会笑了,十五年,我从未见殿下笑过的!”青竹不知道为何,见到皇妃绝色的容颜上掩不住是忧虑,心也跟着绞痛起來。
“…”沐羽轻声叹息,眉头却是散不去的愁绪,想起两人之间的誓言,沐羽的眉头深锁,许久,她才扯出一抹淡淡地笑容,道:“青竹,先填饱肚子,我们还有要事!”
“皇叔,父皇已命我全权受理此事,您老旁听可以,却为什么多番在朝堂之上干预本皇子审案,!”古璟信强按住心底的怒火,阴郁地瞥向坐于左侧一脸老奸巨猾的飒王爷。
“哼,二皇子这是什么话,本王这是在教导后辈,所谓姜可毕竟还是老的辣,后辈的可要多学习才是,既然你父皇日理万机,沒有时间教导你们,我身为叔父,自是要尽到叔父的本分!”飒王爷满不客气地呷了口茶,幽幽道。
古璟信剑眉微皱,不再理会一旁的老王爷,又一次审视起堂下跪着的谢之兰和司马术,心中暗作计较,纵然是司马术已然认罪,再加上那几个被关押的大夫和百姓的指正,谢之兰一干罪行确认无错,但是沒有物证,还有一个皇叔再次,是摆明了要护短,如此,要想定谢之兰的罪恐怕也非易事,可如此拖着也不是办法…
“本王可素來是听人说道,二皇子的为人啊是雷厉风行,可今日一见,莫非是谣传不成,这些个作伪证的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愈加之辞,聪慧如殿下,不可能分辨不出來那些人的一面之辞,所以,依本王只见,速将谢知府放了,官复原职,而那些伪证人则重重责罚以儆效尤!”飒王爷别有深意地望向狼狈地趴在地上的谢之兰,慢条斯理道。
“哼,皇叔只道司马术等人所言为一面之辞,那又如何证明皇叔和谢之兰所言不是一面之辞,!”古璟信威严道:“朝堂之上,本皇子不认人,只认理,而且,按璟兰律法,无皇上亲自下旨任命旁听,钦差审案无需设此席位,本皇子是敬重皇叔,才不得以破例,万望皇叔知晓分寸才是!”
“你…”飒王爷闻听此言,险些被茶水烫着了舌头:“二殿下,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本王爷为老不尊,!”
“侄儿沒有…”
“这可是王爷自己说的,殿下怎么会那样想呢?”
古璟信刚想反驳,却见堂外百姓自觉分开一条道,一袭白色的倩影飘然而入,他的嘴角不觉勾起,心中的阴郁仿佛瞬间被抹去了:“羽儿…”刚想起身去迎她,转念一想,脸色又阴沉下來,眼神凶狠地盯着紧随沐羽其后的青竹……我是怎么吩咐你的,,看來你是越來越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