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
段无量也似乎有些难以自控,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和第一次的微微痛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可他很快找准了方向,按住许持妄图挣扎推开自己的手臂狠狠再次全部没入。
与此前的快乐不同,初尝此事的许持觉得自己被劈成两半了。
段无量费力地压住许持,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其它原因,雪白的脸上浮现一层不正常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更为妖冶。
真的好痛,许持扬起脖子大力喘息,段无量就势垂下脖子一口咬住他的喉咙,时而轻巧时而用力的撕咬着,两人的下半身也紧紧贴合,随着段无量的抽-动而起火。
不过一会儿段无量额头已然沁出汗珠,顺着他瘦削的下巴滴落在许持的胸膛上,他仿佛在许持的身体上获得了极大满足,眼神甚至都显出一丝迷离。
巨大的痛苦和快感在体内相继交融,段无量的确是在用身体表达什么叫“爱你爱到骨子里”,他每一次的抽-插撞-击都极为用力,差点要把许持从桌上推下去,而他又伸手将人紧紧环在视线中,牢牢禁锢。
许持从未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变成如今这样。
气血翻涌,被封住穴道的许持想叫喊却无法叫喊,各项感官都几乎要到崩溃的临界点,他神智觉得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视线里模模糊糊出现了星星点点。
“阿持,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段无量捧着他的脸,略带迷茫地喊着,这一喊把魂散九天外的许持喊回了神,许持晃晃悠悠地仰起头,心思复杂,不知是恨还是什么无法抑制地翻涌而出,奈何段无量突然一个挺身,把他刚拧起的一股神再次撞得魂飞魄散。
“他们都欺骗我、背叛我,为了武功和江山迫我至此……”段无量力度稍微轻了些,连说话声音都有些飘忽,许持挣扎中努力辨听,只觉段无量有气无力,也不知是恨到了心底还是阴毒到难择语气,于是他哪怕再痛苦也多留了个心眼,企图从段无量口中再得出什么有用讯息。
谁知下一刻段无量竟面色苍白地撇过头吐出一口鲜血,当着许持的面。
许持心中惊恐突破了天际,段无量缓缓转过头,嘴角还流着鲜红,似笑非笑地看了许持一眼:“阿持不要怕……我……我不会死的……”
然而下一刻,许持感觉到一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作威作福的孽根不动了,连同着段无量这个人一起彻底失去了动静。
“……”
“???”
“!!!”
真的没死,因为还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可这他妈是直接昏过去了!???
虽然不想承认,可的确刚刚有一瞬间,作为一个下半身动物他是有点爽到了,但是此刻他惊慌失措地撑起身子,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喷也不是,不喷也不是,稍微想挪个位置便能感到体内那个坚硬的东西滑了出来,这让持哥的脑浆都快凝固了。
筋脉已经将要恢复完整,只是疼痛犹在,他忍痛举起手腕解开自己哑穴,颤颤巍巍地把段无量推开,这人就这么光溜溜彭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自己和对方身上俱是情-爱的痕迹,看的许持脸色铁青。
段无量……你他妈是个男人啊!?你行不行啊!!!
q-j了就好好干q-j的事好吗,许持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身子垮成这样了还敢在持哥面前耀武扬威,他的双腿还在打颤,后面还一抽一抽的疼,何不干脆直接杀了这王八犊子一了百了呢?
杀……马上就杀!他的剑呢!
持哥捂着快断掉的腰跌跌撞撞套起衣服,斜光瞥见那具白花花的身子实在是眼疼,胡乱扯过一件长袍先给他盖上,然后出塔找剑,不料他俯身举剑一刹那一股寒芒瞬间逼近,他面色一僵,倾尽全力避过致命一剑。
“柳春?!”
翻过一个身,剧痛难忍的许持露出狰狞之色,愤怒吼道:“你背着慕容吟来杀我?”
柳春笑意不减,似乎看出许持伤的颇重:“慕容吟怎能命令我呢?他不过一介江湖草莽,用来对付孔雀教绰绰有余,而其他事则用不到他染指。”
许持刚风干的冷汗再次流了满背,只见柳春眯起眼看向塔中倒地不起的银发男子:“白孔雀?”
“你到底是什么人!”许持举剑怒吼道。
柳春看向他,薄唇轻抿:“你若是告诉我舍利子碎片在哪里我便告诉你。”
许持怔忪片刻,沉下脸道:“你也是为了舍利子碎片,你是谁的人?慕容吟?段无量?”
“无需多说,告诉我碎片在哪或许我还会饶了你和那病秧子一条命,再者……看你的模样,恐怕刚和他打过一场吧,他都躺下了,你还有力气和我谈条件?”柳春挑了挑眉,笑的毫无顾忌。
许持的脸彻底黑下来了,斜光瞥见塔中散落满地的银发,解释说这人待会起来还能再战三百回合貌似也不大合适,于是只能咬咬牙道:“碎片就在我身上,你若想得到就告诉我你的身份和目的,否则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谁都得不到!”
柳春神色一变:“你敢?”
许持正经地反问:“你想试试?”
柳春上前几步许持立刻举剑抵住,两人均是雷霆神色毫不退让,僵持了许久,直到连许持这般重伤都察觉出快要有人过来,最终柳春一扫眉宇戾气,冷哼一声:“大启诚亲王府,曲春柳。”
许持瞬间从头凉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