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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佩佩回到家的时候还在想纪止柔的话,又问了句水蓼,“殿下可有传来什么消息?这次派人去问问纪止柔和遗音的关系。查明白了,要查仔细了。”
水蓼应了一声,又叫下头的小丫头端上来几个托盘,上头一个又一个精致的盒子此时正都紧紧的关着。水蓼上前去一个一个的打开,一边打开一边道,“姑娘原本说要送给公主殿下的,奴婢照着姑娘的吩咐准备了一些,姑娘看看。”
前面四五个盒子都是珠翠首饰之类的,佩佩一一的看过去,又挑出了两件放到边上来,把那放首饰的盒子都看过去之后就道,“我挑出来的都是不要的。剩下的都装起来。”剩下的便是一些另类的玩意儿,佩佩也把一些不当的挑出来,她看到格外仔细,这么一来一往就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了,才把这些东西才总算准备好了。
佩佩道,“公主大婚那日我要早些进宫去。”
“是,奴婢记下了。”
佩佩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可是却一时想不起了,也就揭过不提了。
很快就到了沈静好大婚那日,佩佩自己就很早醒了,她妆扮妥帖了就急急出了门往宫门去。本前一日沈静好就提过叫她住在宫里,可是到底还是回来了,也是因为出嫁前一日,还是和自己的娘亲一起睡比较好。
佩佩到的时候皇后娘娘正亲自给沈静好梳头,她也不会盘发髻,只是顺着头发一梳梳到底的,梳了又梳。佩佩见到皇后娘娘的眼眶泛红,捏着梳子的手指节也用力的泛白。好一会儿才听到皇后娘娘说话,她道,“好好,我和你父皇就你一个宝贝女儿,你和你哥哥不一样。是我和你父皇放在手心千宠万宠的长大的。我从小就希望自己以后长大了可以有一个女儿,然后把她打扮的和公主一样,却想不到竟然我的女儿真的是公主……”说到这里她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扑哧了一下。
又接着说,“我和你父皇不一样,我对你没有那么多的期望,我就希望我的宝贝女儿可以平安顺遂的长大,万事无忧,你想要什么,希望什么,就都可以得到。我尽了自己的努力去给你最好,看着你从不会讲话就会流口水到现在亭亭玉立,长得这般好看。”她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下来,手也颤的厉害,“我真的有些舍不得你。我的好好,我的好好啊。”
沈静好本来还有些感动,听到这里就满头的黑线,“母后,我又不是不回来,这都在京城,要回来就分钟的事儿,你还能不见我不成啊。”
莫嫣然正酝酿情绪呢,听沈静好这样拆她台,抬手就是用梳子敲了她一下,又道,“你这孩子,你是自己现在还没有当娘亲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知道我怎么把你拉扯大的,这才稍微懂点事就要嫁给别人了。我这心啊……”
“打住打住吧,母后你昨儿还说我太不懂事了,恨不得早早把我嫁出去呢。”
“……”莫嫣然一噎,又拍了拍沈静好的头,“你还想不想嫁了?”
“母后我错了……”
佩佩在一边看的有些好笑,莫嫣然就转过来看到了她,顿时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还好我还生了个儿子,虽然嫁出去个女儿,可是还能嫁进来个媳妇儿。”她又看了看沈静好,哼了一声,“这媳妇儿可比我女儿长得好看,嫁嫁嫁,赶紧嫁出去。没规矩的丫头,就这么急赶在自己哥哥前头。”
沈静好突然就转过来抱住莫嫣然的腰,声音绵软,带了点撒娇的味道,“母后,我从来都没和你说过,谢谢你。我真的特别感谢你,母后爱我和哥哥,把最好的给我,也从不要求我说什么规矩之类的,连我喜欢谁,想嫁谁,虽然是我去求的哥哥,可是我知道父皇那里肯定都是母后劝下的。母后,我很开心的,真的,如你所说,我想要的都得到了。我一定会很幸福的。”
莫嫣然拍拍她的头,“行了啊。别在我这儿撒娇了,还不赶紧梳妆,等一会儿要来不及了。”她声音略略哑下来,“好好,我做的所有都是希望你们兄妹俩能开心。你现在这样,我真的,也算是做对了。”
赵氏也和佩佩说过一样的话,“哪个做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真的,不管自己的孩子在旁人眼里是怎样的任性调皮不讨喜欢,在母亲眼里都是最好的。只要为了自己孩子,什么都能付出,都无所畏惧。佩佩,在你小的时候我就想过,若是你以后不喜欢太子殿下,就是抗旨,娘亲也会护着你。一定不会让你去做任何你不乐意做的事。”
母爱之伟大,是在于无私和奉献。
沈静好被盖上盖头送出去的时候,莫嫣然突然就爆发了一样,一直叫,“好好,好好。好好好好。”皇帝陛下也进了来,他在一边搂住皇后娘娘,低声安慰她,也不知说了什么她的情绪更不稳定了,“都是你都是你。我以前就和你说过的,我的女儿要十八岁我才许她嫁人的。好好才这么小,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呀,好好。”她们眼看着好好被送上了轿子,抬轿的人一步一步稳稳的朝外走去。
佩佩听见沈初寒安慰莫嫣然的话,“咱们的女儿呢,谁能欺负她去?你别看好好平日里傻傻的样子,其实自己心里可精明着呢。放心吧,又不是远嫁,咱们都能护住她的。”
佩佩跟着后头的人一起去了齐府,一进门就被丫鬟带着去了赵氏的身边,赵氏见她精神不太好便有些担心,“怎么了?可是起的早了身子不舒服了?”
佩佩摇头,也不说什么话。
回到府里时辰已经不早了,佩佩也是累极,原本是要换了衣服就要睡了,却见到水蓼在一旁等着,便揉了揉脑袋,“说吧。”
水蓼应了一声道,“姑娘,纪姑娘和遗音的关系已经查出来了。”
佩佩顿时就消了睡意,坐正了身子,“你说。”
水蓼整理了一下思路便道,“姑娘可记得纪姑娘的父母的事儿?”她见佩佩不答,便接着道,“说是回京的时候在途中被盗匪所截,抵抗不得失了性命。查到的却说,那盗匪不是为财而是寻仇。寻得自然不会是纪家的仇,是纪家在外的时候曾经救过一户商贾人家,可是那户人家不是普通的商人,却是江湖中人,阴差阳错间纪家救了那家人。那盗匪就是来劫杀那户人家的。结果想不到来者太多,纪家的府兵护卫根本不能够抵抗,竟然连纪家也都杀了。”
她停了一停,便道,“那户人家却还是逃了一个护卫出去,而遗音,便是那户人家在外学武的儿子。太子殿下查的十分详尽,遗音和纪姑娘的关系,就是,遗音父亲的遗命,叫他要照顾纪姑娘,纪家因他们家而死,要知道报恩。”
佩佩皱眉,“你的意思就是说,遗音为纪止柔所用,是因为他要报恩?他们家是亏欠了纪家的?”她有些不太理解,“只是纪止柔知道了他是来报恩的,所求之事竟然就只是要想毁了我的法子?”她忍不住笑了下,“不是振兴纪家,不是旁的?只是想着来找我麻烦?这纪止柔是什么脑子?”
水蓼咳了一声,“许是她没想那么多,也有可能是她并不觉得遗音有那么大的效用?只要为她做成这样的事儿也就罢了?只是没成想,想来对付咱们姑娘可是比振兴纪家可难多了。”她又道,“太子殿下问,既然是知道了这些,是不是要对她们下手了?虽不能对姑娘实质上造成什么,可是左右也是个麻烦。”
佩佩挥了挥袖子,“不必了,任他们吧。翻不出什么浪来的。若是那遗音我对他还有几分未知的,不知他会使出什么招数来,那纪止柔怕就是个累赘了。这样吧,你替我去办件事儿,叫这个纪姑娘能早点嫁出去,也算是谢了她当日往我屋子里扔□□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