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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宁却突然话风一转,转过头去笑了几声,“好啦,不吓你了。这些话你只当听过便罢了。可不要因为我说的这些话而有什么负担啊。”
佩佩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当然不会有负担。”心底却想,能没有负担吗?原本好好的问你一句话,却扯到这么老远的地方去。
沈攸宁把她送上马车前又问,“你……我听闻宋家公子声名远播,便是我在京城也听闻过他的才识。你这两年和他,可亲近?”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问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敢看她的眼睛。上辈子,并不是这样发展的。
上辈子佩佩八岁的时候跟着颜老夫人下江南的时候,在船上遇到了海贼。虽主子们没有受到什么伤亡,可是佩佩身边的人却是死了两个,便是她最得力的婢女水蓼也葬身那次事故。而佩佩被保护着,却也不得不跳了海。可是北方长大的佩佩却半点不会水,若不是救援来的及时,怕是就去了。由此,佩佩好长一段时间都怕水,不论是怎样的小河小溪,看到都会呼吸急促。
这是在高傲的佩佩的一生唯一的痛苦经历。所以她也不喜欢江南,便是后来颜恒外调出去,佩佩也没有跟去。
沈攸宁是知道这一切的,所以才会在佩佩走之前安排了会武的贴身婢女保护她,又多安排了两支队伍护送她们下江南。所以,海贼什么的虽然出现了,可是却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没有什么人员的伤亡,也没有给佩佩留下什么阴影……所以,两年后颜恒的外调,她居然主动的跟着去了。
这个宋家公子无论是在第一次下江南佩佩住在宋府,和佩佩相识。还是之后的两年,身边的人飞鸽回来说他对佩佩照顾有加。都是一个极大的变数。
佩佩刚听完沈攸宁对她表白心意,就见他问的这么直白,当下嘴角抽了抽,冷笑了下,“外男与我如何亲近。”她停了下,似乎想到什么又说,“便如太子殿下这般吧,都是兄妹之情,亲近谈不上,交好却是有的。”她说到这里就不欲再说了,转身由水蓼扶着上了马车,却在车帘挂下来之前极轻极轻的说了一句,“是东君哥哥与我说不会糟糕的。我可记下了。”
沈攸宁一笑,“好。”
见佩佩的马车远了,他便哼了一声,“还不给我滚出来?要我过去把你抓出来?”
慢慢的脚步就近了,沈静好吐了吐舌头,“你怎么知道我在啊?”她看了看沈攸宁的脑后勺,“哥哥,你后头也没长眼睛啊。”
他掉头便走,见沈静好追上来了,便接着说,“我后脑勺没眼睛,可是我有脑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似得。”
沈静好气的叫起来,“什么叫和我似得。我这么聪明,睿智,善良,美丽。身份又这么高,脾气又这么好,怎么,和我似得不好吗?你是不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巴巴的等着和我似得呢。便只有哥哥你说话如此,我定是要把这话学去与佩佩听,和她说,别看哥哥对她的时候温柔的水一样的,其实就是母后说的大尾巴狼,佩佩若是和你在一起,一定要吃亏的……”
沈静好虽然没有莫嫣然聪明,可是这性子却是像了个十成十……尤其是这喋喋不休的。沈攸宁有时候挺佩服自己的父皇的,受得了母后一个人成天絮絮叨叨,还喜欢去找沈静好玩。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真是有说不完的话。他心里想,还好佩佩不如此。他又叹了口气,为什么佩佩不这样呢,他倒是巴不得见佩佩多说点话,也好过她懒得说话,就扔个眼神过来让你自己体会。
沈静好的话是被沈攸宁的爆栗给完结的,他哼了一声,“胆子肥了啊沈静好,有些话倒是张口就来了。你的教养嬷嬷呢?前几日父皇不是罚你禁足了,你倒是敢溜出来。信不信我提着你去见父皇?”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她连忙去拉沈攸宁的袖摆,被沈攸宁甩开也不生气,跑着跟上,“我这真是闷的慌。就因为父皇关了我禁足,为了不被发现。我连今日佩佩去见母后都没能去和她说上两句话。”她拿出帕子拭了拭眼角,哽着嗓子说话,“可怜的我啊,我的知心妹妹过了两年才回来,我竟然不能去见她,和她说两句体己话。只能远远,远远的看两眼……还被我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恨不得把她藏在蚌里的哥哥给发现了,现在还要送我去见我的父皇……没天理啊母后。”
沈攸宁哭笑不得,他觉得沈静好的脾气越来越如母后说的神经质了,他气笑,“好好说话。”
沈静好放下帕子,嗯了一声,“所以哥哥我真的很想见佩佩了。我听闻母后又和父皇吵架了,所以只有靠你了。哥哥拜托你真的啦,真的去帮我和父皇说说情,解了我的禁足吧。”
沈攸宁哼了一声,“行啊,那你可不许再去缠着人家齐秉文了,一个大姑娘了做这些事都不知道害臊。”
沈静好这下是被点了炮仗了,“我怎么不害臊了,我那不是去缠着他好吗?我是看他面相觉得和我极为有缘分的好吗?看他那一身的才华觉得应该结为皇亲好吗?”见沈攸宁眯着眼看过来,说话声又底下去,“好了嘛好了嘛,我知道了,只去见佩佩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