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2)

gu903();将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白导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想到陆景天的意思,再看明显对丁妙不一般的顾泽,意味不明地嘿嘿一笑。

敬完顾泽,再不亲自敬一下其他演员显是不好的,丁妙又端起酒杯敬颜晶晶。

“颜老师,我敬您一杯。”

颜晶晶扯了扯嘴唇,做出一个敷衍的笑容:“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

刚刚还和制片人一口闷,赢得了不少叫好的声音呢,到她这儿就不舒服了?

颜晶晶为难她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当着这么多未来同事的面,故意找个明显是借口的理由给她难堪,这些人看丁妙的眼神都起了微妙的变化。

丁妙以前没把颜晶晶当回事,现在自然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不喝还乐得少喝一杯酒呢。准备自己找个台阶坐下去,坐在旁边的顾泽却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他给自己倒了个满杯,对颜晶晶笑着说道:“小老乡的酒来得这么不容易,你还不喝?”

颜晶晶变了变脸色,没有说话。

顾泽继续笑:“你不舒服我帮你喝好了。”他撇过头对着丁妙,“小老乡的酒,我求之不得,再多喝几杯也是愿意的。”说完端起和丁妙的酒杯碰碰,一口饮入腹中。

这句话说完,方才尴尬的气氛顿时消失,周围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顾泽身上。一片叫好声后,其他演员纷纷放大胆子说道:“看来泽哥今天高兴,得多喝几杯啊。”

丁妙这边敬了一圈下来,脑袋更晕了。好在郭瑶担心她喝多,一早给她买了两盒酸奶顶着,这会儿才没太难受。

酒过三巡,桌上的人明显放开多了,勾肩搭背地劝着酒,女演员们也配合着娇笑连连,白导和制片人那儿劝酒的声音就没停过。原本顾泽这边也不断有人过来敬酒,都被他一一挡下,眼下单手撑着下巴,轻松自在地看着隔壁的战场,另一只手却不动声色地放到酒桌下面。

丁妙今天穿的一条膝上a摆连衣裙,雪纺的面料,轻薄而……方便操作。

顾泽的手伸过来,慢慢沿着她大腿的线条往上爬,来到裙摆的地方,轻巧将其掀起。

丁妙双腿一颤,带着醉意的眼眸瞟了他一眼。顾泽嘴角含笑,和制片人一本正经地说着话,桌子底下的手掌却干着禽、兽的事,丁妙挑挑眉,暗自伸出一只手,将他不规矩的手打掉。

没一会儿,那只手又爬了上来,丁妙想阻止,却被他一把捉住小手,握在手心里,极其怜爱地又揉又捏,似要把这只嫩白的小手捏出一朵花来。

……

丁妙干脆配合地用指尖挑、逗着他,轻轻地刮着他的手心,面上学着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和郭瑶若无其事地聊着天。

“瑶瑶你喝了多少?……嗯,我还好,就是有点头晕。……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说话的空档,对面有演员筷子掉了,两人都不显山露水,酒桌下纠缠在一起的两只手在同一时间默契分开。

……

饭局过后一起到旁边的ktv唱歌,丁妙原本头晕到不行,想回酒店睡觉,但见其他人都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好意思扫兴,于是跟着过去。

到了包房,立刻有懂事的演员给白导点了好几首年代久远的老歌,白导一遍推脱不唱,一边拿起话筒……一曲完毕,制片人带着众演员一起鼓掌,喊着安可。

白导一唱就停不下来,丁妙本身就头晕,被他这样几嗓子吼得更晕,就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睛假寐。

旁边位置的沙发有点响动,丁妙回头,是剧组里扮演男二号的演员,演过不少电视,依旧半红不紫的,瞅着眼熟可叫不出来名字。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连胳膊都红掉一大片。

他朝丁妙靠过来,开始套近乎:“你叫丁妙啊,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丁妙懒得应付,却也不想进组第一天就得罪同事,勉强敷衍着陪笑,“之前我演的都是小角色,刘哥没见过我也正常。”

那人半眯着眼睛接话:“你这小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应该啊……刚巧我和好几个导演都挺熟的,你电话留我一个吧,以后有适合的角色我替你推荐给导演。”

“唔……”丁妙捂着嘴巴,干呕了两下,“不好意思……唔……刘哥借过一下,我胃里……唔……去下洗手间。”

那人见她一副马上要吐出来的样子,赶紧起身让她出去,生怕吐到自己身上。

丁妙走出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她刚刚看到那人略带猥琐的脸,是真有点想吐,还好她机智逃了出来。

准备到洗手间往脸上弄点凉水清醒一下,她走了几步,就被一只大手箍住手腕,转身落入一个怀抱之中。还没看清楚来人,便被他抱着拉进安全通道之中。

她心里有一秒的慌乱,闻到熟悉的味道后放下心来。抬头,便见着顾泽黑着一张脸,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未等她看清,顾泽伸手摸到旁边的开关,轻轻一摁后通道内顿时漆黑一片,只有安全出口四个字发出绿莹莹的光。丁妙耳朵贴在他胸口附近,顾泽强有力的心跳声在一咚一咚地震着她的耳膜。

他下巴抵住丁妙的头顶,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背,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哪里学的?以前跟我在一起怎么没见你这么骚呢!”

丁妙任凭他抱着,酒醉后浑身没多大力气,索性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

“勾、引谁?刚刚那个刘什么的?抱歉,我的眼光暂时还没那么差。”她嗤笑一声,“……不过,骚倒是真的,顾泽哥哥要不要试试?”

她说骚这个字的时候,舌尖与上颚之间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整个字由气腔带出,听得让人心里一颤。

顾泽气不过她这种改变,却确确实实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又被她一句话轻轻挑起,面上不甘地故意出口讥讽,“不用,我试得已经够多了。”

哦,也是。他们在一起那两年,顾泽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最多的一天来了五回,丁妙第二天起不来床,直接跟辅导员请假,在家里躺了一天。

“那……你试过的感觉怎么样?”丁妙饶有兴趣地问他。之前都是他主动,做过后就洗洗睡,她从来不知道在这方面自己的表现到底如何。

顾泽抿着唇不说话,丁妙打破沙锅问到底,继续缠着他问,“说嘛,到底怎么样。”

他比她大7岁,在他的女朋友里,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却是进入他梦里最多的一个。有段时间跟着剧组在深山老林里拍戏,整整两个月,回来的第一天,半夜里就起来洗了次内裤,梦里的她白嫩嫩的身体一丝不挂,两只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叫出来的声音娇媚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第二天继续做着类似的梦……顾泽早上起床,便飞去当时的床伴所在的地方,终于摆脱了这种尴尬。

这两年他逐渐成熟,精力也不比年轻小伙子,基本都有固定的床伴,所以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直到那晚在宴会上遇到丁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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